“不對不對,姜曼當時說的煞有其事,言之鑿鑿的樣子絕對不是騙我,我想想啊,好像她說那個王牌女特工來到雍和宮以后沒兩年就得了重病去世了,據說還弄了個什么塔葬。”
張國慶嘴里念叨了幾句以后看向小喇嘛繼續問道。
“小師傅請問一下達到什么級別的喇嘛圓寂以后會塔葬?”
小喇嘛聽到張國慶的話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
“在我們藏傳佛教中,塔葬是一種極為尊貴的葬禮形式,通常只有極少數高僧活佛才有資格享受這種葬禮,普通僧人乃至小活佛通常只能選擇火葬或天葬。”
“臥槽難道說雍和宮里不僅有那個王牌女特工,還有其他特務嗎?要不然從哪里來的塔葬啊?”
張國慶暗罵一聲,笑著看向小喇嘛問道。
“能不能麻煩小師傅通報一聲,我想去見見你們的活佛。”
“嗯這個不好說啊,施主您也看到了我們雍和宮今天的盛況了,活佛從凌晨兩點帶著我們念經到天亮,早上七點我們打開寺門迎接眾位施主們燒香祈福到現在更是水米未進,要不施主您明天再來求見活佛吧?”
小喇嘛說著伸手指了指法輪殿里還帶領大喇嘛們給燒香的香客們念經祈福的活佛說道,張國慶順著小喇嘛的手指方向看去。
當他看到法輪殿里邊的活佛的時候心里有了異樣的感覺,活佛身邊的大喇嘛們都很符合張國慶印象里喇嘛的形象,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看著活佛很是別扭。
“哦那好吧,今天我就不打擾活佛了,改天再來拜訪。”
小喇嘛聽到張國慶的話雙手合十再次給張國慶行了一禮,默默的退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張國慶也收回目光繼續在人群里掃視起來。
“國慶你小子什么時候跑進來的?有什么發現嗎?”
正當張國慶仔細觀察著香客們的時候,身后傳來了王二愣的聲音,出于身體的本能,張國慶下意識的往后伸手抓住王二愣得右手大臂,然后沉肩用自己的背部作為指點,同手用力,只聽嗖的一聲,身強體壯的王二愣就被張國慶一個過肩摔重重的砸在地上了。
“臥槽,你小子下死手啊這是。”
“呀呀呀不好意思啊二楞叔我剛才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人群呢,您老人家猛的在我身后說話,我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對不住啊對不住。”
張國慶一邊把王二楞從地上扶起來給他拍打身上的泥土一邊賠罪道,王二愣伸手扶住自己被摔得生疼的老腰笑罵道。
“滾蛋吧你小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趕緊給我揉揉腰,我都快感覺不到腿的存在了。”
“哎哎哎好嘞好嘞。”
張國慶伸手在王二愣的腰上摸索一番,然后嘁哩喀喳的在他腰上一陣忙活,等他收回手來的時候,王二愣驚訝的發現剛才還生疼的老腰和感覺不到的雙腿已經完全不疼了。
“我去你小子可以啊國慶,我的腰不僅不疼了,還感覺全身都輕松了不少啊,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這個簡單,我就是簡單的給您正了正骨,幫你按摩放松了一下腰肌,這個咱們單位醫務室里的小劉小王也會,他們都是跟邢老頭學過的,回頭身體不舒服了讓他們幫忙按摩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王本仁和劉二埋汰他們倆還有這手呢,我咋不知道啊?”
王二愣驚訝的問道,張國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廢話,醫務室里就他們倆保健醫生,咱們單位那么多人,要是大家都去找他們按摩去,他們倆不得累死啊,我跟你說啊,找他們按摩是領導們的待遇,回頭你去的時候注意點兒,別聲張。”
“放心吧國慶,我的嘴那可是出了名的嚴,我保證除了我媳婦誰也不說。”
“啪。”
張國慶猛的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看到張國慶的樣子王二愣有些不知所措,張國慶則是后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