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守夜的族人看到張國慶他們把汪古惕部族的人連人帶馬的抓了七十多個回來的時候,差點兒嚇傻了,畢竟這可是活生生的七十多人馬,誰能想到他們被張國慶一窩端了呢。
“額爾敦你們什么時候跑出去的,這大半夜的跑出去萬一在草原上迷路了怎么辦啊?這白毛風那么大,萬一你們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怎么跟你阿爸交代啊。”
守夜的領頭人是昨天晚上跟那日蘇一起架旗桿的巴雅爾,他一臉擔心的數落了張國慶半天。
張國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有九寶空間,在后山上有傳送點定位,不會迷路,笑呵呵的聽了一會兒嘮叨張國慶趕緊岔開話題。
“巴雅爾叔叔,我們這不是在部族外邊防御了嗎,您看我們帶回來這么多汪古惕部族的人和馬匹,怎么處理他們,您給安排一下吧。”
“怎么處理,意圖半夜偷襲咱們的敵人被抓住了,按照老規矩他們就是咱們的奴隸了,對于奴隸當然是剪頭發了,至于烙上奴隸印記就算了,要不然政府管起來咱們有理都變沒理了。”
“成您看著安排吧,我們先回去睡覺了,折騰這么半天困死了。”
說著張國慶帶著大家回蒙古包里休息去了,巴雅爾大手一揮守夜的族人把汪古惕部族的人用繩子綁成一串,用剪子剪掉了他們頭頂的的一撮頭發。
要知道這個年頭的蒙古族族人只有在特定的時期才會剪頭發的,剪頭發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儀式,被敵人剪頭發就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
當然對于怎么收拾汪古惕部族的人張國慶并不關心,蒙古族人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方法,等張國慶睡醒一覺從被窩里鉆出來的時候,隔著老遠就聽到部族外邊很熱鬧。
張國慶強行掙扎著從被窩里鉆出來,洗漱一下,叼著根華子就往外走去,當他來到部族外的時候直接被眼前的景象逗樂了。
只見汪古惕部族的人所有人的頭發都跟被狗啃了似的,這少一塊,那缺一角的,除了兩個族老和惹事兒的蘇力德被綁在三根柱子上以外。
其他人都在被當成了摔跤陪練,在雪地里被無情的蹂躪著,他們身上的棉服也在一次次的倒地中變得破破爛爛泥濘不堪起來。
“咦額爾敦你醒了,睡的怎么樣?”
那日蘇給幾個部族里的年輕人示范了幾下摔跤動作以后來到了張國慶身邊,張國慶一邊給那日蘇遞煙一邊回答。
“挺好的阿爸,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沒干什么啊,就是拿敵人練練手而已,現在是新社會了,咱們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最多就是打一頓出出氣,再讓他們賠點兒東西了,還得多謝你們呢,要不是你們連夜出擊,他們可能就打擾了咱們部族貴客的休息了。”
張國慶撓撓頭憨厚的笑道:“都是一家人,阿爸您就別跟我們客氣了,對了那幾個老頭和蘇力德怎么處理?要不要我們幫忙上上手段?”
張國慶的話嚇的那日蘇一激靈,他可是不止一次的聽巴特爾和赤那說過張國慶的手段的,那可是對付敵特分子和間諜的,普通人在他手里可撐不了多久就崩潰了。
想到這里那日蘇果斷擺手道:“不用不用,汪古惕部族的兩個族老輩分在那里擺著呢,對他們動手不合適,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后輩被揍就夠他們心疼的了。”
“蘇力德巴也被巴特爾他們收拾了一頓,把他徹底打服了,那小子在草原上的名聲已經徹底壞了,估計翻不起什么浪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