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泰山說有大發現,張國慶連忙給泰山倒了一茶缸熱水遞給他,泰山接過茶缸一邊暖手一邊習慣性的跺了跺被凍麻了的腳哆哆嗦嗦的說了起來。
“我跟蹤那個人回到他們家里,發現他們家那個酒鬼老頭有問題,雖然他說的是一嘴地道的東北話,但是他的生活習慣還是能看出來是倭國人。”
看到張國慶沒有表現出什么驚訝之色,泰山也只能繼續開口。
“那個老頭雖然一個勁兒的喝酒,但是吃完飯以后他把自己用過的筷子擺的很整齊,還有我發現他的雙腳有明顯的變形,應該是長期穿木屐的原因。”
張國慶輕輕點頭,泰山的話印證了自己的猜測,白浪的匪夷所思的手段就是陰陽師,師承家里的醉鬼老頭。
至于白浪是不是華夏人,那就不得而知了,想到這里張國慶抬頭看了一眼泰山。
“那白浪的弟弟妹妹們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問題太突然了,泰山之前光顧著觀察白浪和最貴老頭了,家里的其他孩子根本就沒怎么關注。
接下來泰山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低頭一邊喝熱水一邊思索起來,半天之后泰山才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好像其中一個小女孩跟那個醉鬼比其他孩子親,我記得那個小女孩吃完飯以后跟酒鬼老頭一樣把筷子擺放的很整齊。”
“我去這還弄出來個小鬼子啊,那樂子就大了,對了今天晚上汽車站那邊有情況嗎?”
“沒有今天晚上汽車站那邊沒有客車回來,對了之前從郵局那邊得到的人員名單都核實過了,暫時沒發現什么問題。”
張國慶點點頭,潛伏在這里的間諜要是這么容易被發現就不會派自己來了。
據師叔那邊得到的情報來看,無論是潛伏在京城還是這邊的間諜都是老毛子早就埋伏下來的暗線。
他們這么多年沒被發現,可見都是心思縝密的難纏之輩了,正當張國慶沉思的時候,泰山繼續開口了。
“對了國慶,晚上這里宵禁了,所有人無故都不能出門,你看咱們怎么辦?”
泰山的問題很棘手,這里畢竟跟老毛子隔江相望,屬于跟老毛子沖突的地區之一,所以晚上無論是巡邏還是宵禁都是為了保護領土。
張國慶略微思索了一下,雙手一翻,左手多了一沓工作證和照片,右手則是多了一方鋼印。
看著張國慶手里的鋼印,饒是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的泰山都有些激動。
“臥槽國慶你咋把這個玩意兒拿過來了,師叔知道了不得發飆啊。”
沒錯這個鋼印就是單位辦理工作證用的,只要有了這個鋼印,張國慶能隨時隨地的制作出單位的工作證件來。
“切小驚大怪什么,沒聽說過算盤出品,必屬精品嗎?”
說著張國慶隨手把鋼印扔給泰山,掏出鋼筆和漿糊開始在空白的工作證上忙碌起來。
泰山都亞麻帶住了,打死他都想不到,張國慶竟然敢跟算盤合起來制作假的單位鋼印。
這事兒要是漏了可是殺頭的大罪啊,不過對于算盤的造假手藝,泰山還是了解的。
畢竟算盤跟著閆老頭學了好多年了,宮廷造辦處的手藝可不是吹噓的,閆老頭手下個頂個的有自己的絕活兒。
當年閆老頭他們可是從故宮里順出來不少好東西呢,沒一會兒張國慶就把暗夜殺手們的工作證寫完了。
最后貼上他們的照片,再從泰山手里拿過鋼印重重的印上,一張張單位的工作證就被制造出來了。
“喏給大家分分,平時盡量躲著部隊的人點兒,實在躲不過了在讓他們拿出來應急。”
泰山接過這一沓證件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珍藏已久的工作證拿出來對比了一下,結果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看著泰山驚訝的表情,張國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別看了,鋼印是算盤拿著單位的鋼印一比一完全復刻的,上邊的暗紋都一模一樣,可以說我手里的這個鋼印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