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一處廢棄礦洞里,此時已經被布置成了一個簡易的審訊室,礦洞里燈火通明,一張簡易的木頭桌上擺滿了各種審訊工具。
山洞中央,一個燒的正旺的鐵皮爐子里邊放著幾個黑漆漆的烙鐵正在加熱,一切準備就緒以后,鏡像人分身大手一揮。
暗夜一號和二號拎起兩桶冰水對著賀川正父女猛的潑了下去,本來還昏睡的兩人瞬間被潑醒,當他們父女倆看到彼此的時候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嗯醒了是吧,既然醒了咱們就好好嘮嘮吧,不過嘮之前的流程該走還是要走一遍的。”
說著張國慶大手一揮,暗夜六號和七號在泰山的指導下,在賀川父女倆身上扎起了銀針。
“嗚嗚嗚……”
隨著銀針一根一根的扎入,賀川父女倆都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同時深入骨髓的疼痛讓他們的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不斷的從臉頰上滑落。
“哎哎哎,泰山你丫的怎么教徒弟的?這活兒干的也忒糙了吧,還沒動手呢,他們就受不了了,來吧我給你們演示一下正確的手法。”
說著張國慶走到賀川正面前,當著他的面把銀針一根根的拔下來,掏出打火機點著挨個燒了一遍。
消完毒以后,張國慶一邊用手帕擦拭銀針,一邊用眼神示意暗夜殺手們過來看。
“來來來你們這群小崽子都過來看清楚了啊,主要看我的手法和力道,穴位這個東西好認,下點兒功夫死記硬背就行了,扎針的手法和力道才是精髓。”
說完張國慶拿起一根銀針,在眾人眼前晃了晃,然后在賀川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的一針扎在他的百會穴上。
沒等賀川正發出嗚咽聲呢,張國慶又以極快的速度把另外十七根銀針準確的扎進了賀川正體內。
十八根銀針瞬息間插進了賀川正的十八個穴位,當第十八根銀針扎好以后,賀川正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起來。
“嗚嗚嗚嗚……”
一陣比剛才還劇烈的疼痛席卷了賀川正的全身,豆大的汗珠從他那光亮的腦門上噼里啪啦的滑落下來。
“看清楚了嗎,看清楚了就拿那個老娘們練練。”
說著張國慶伸手指了指被嚇的丟了魂兒的小珍,暗夜一號反應最快,一下子沖到小珍面前以極快的速度把她身上的銀針拔下來,有樣學樣的點著了打火機給銀針消毒。
消完毒以后暗夜一號學著張國慶剛才的樣子,分毫不差的把十八根銀針扎進了小珍體內,雖然他的速度和力道跟張國慶沒法比,但一看也是用心的。
扎完銀針以后,暗夜一號抬頭看向了張國慶,張國慶輕輕點頭,示意下一個,這次是暗夜七號搶占先機,得到了這次難得的機會。
他的表現同樣不俗,張國慶點點頭示意下一位,直到所有暗夜殺手們全部用小珍練了一遍針法以后,張國慶才做出點評。
“嗯從剛才的表現來看,三號表現的最好,雖然他的速度最慢,但是他的手法和力道掌握的是你們之中最好的,行了后頭慢慢練吧,先吧正事兒解決了。”
聽到張國慶的話,泰山帶著暗夜殺手們離開了廢棄礦洞,他們還要回縣城里盯著呢,能跟過來學東西也是張國慶有意為之。
等泰山他們走后,張國慶和鏡像人分身拿起燒的通紅的烙鐵給了賀川正父女倆一人一下,只聽刺啦刺啦兩聲傳來。
礦洞里彌漫出一股焦糊的烤肉味兒,鏡像人分身一臉迷醉的聞著空氣里的味道,看起來像個變態似的。
“嗯多美美妙的味道啊,我喜歡,請問我能多來幾次嗎?”
說著鏡像人分身拿起另外一個烙鐵眼巴巴的看向了張國慶,張國慶輕輕搖頭。
“先辦正事兒。”
說完張國慶拎著賀川正走進了幽深的礦道里,不久之后礦洞里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毆打聲和帶著哆嗦的嗚咽聲,那種詭異的感覺令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