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聳聳肩:“黃泉的腦子確實有些問題,總是時不時的鬧出點兒洋相。”
“黃泉?那個大傻個子不是叫泰山嗎?我聽你喊了他好多次泰山呢,再說了黃泉是什么鬼名字,哪個腦子有病的家長給孩子取名叫黃泉啊。”
白浪說話的時候眼里還帶著鄙夷之色,張國慶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巴掌笑罵道。
“你他娘的叫黃泉行了吧,干我們這一行的出門勇哥化名代號不是很正常嗎,敵特分子無孔不入,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我們在外邊都不會用真名的,懂嗎?”
至于黃泉這個名字,也是張國慶突然想起來前世看過的某個電影里的人物,東倉天王泰山,西倉天王黃泉,要是能把殺神白浪變成自己手下的黃泉,也是件好事兒了。
聽到張國慶說代號,白浪想了一會兒才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原來你們也有怕的東西啊,我還以為你跟你手下的人都跟說書的說的那樣百無禁忌呢。”
張國慶終于知道前世自己為什么跟白浪不合了,他那張破嘴實在太得罪人了。
張國慶伸手點了點白浪的腦門不客氣的說道:“我們也是普通人啊,吃五谷雜糧長大的,有喜怒哀樂好不好,為了防止家里的親人不被敵特分子報復,我們無論在哪里都會小心的。”
說到這里,張國慶眨眨眼,再次給了白浪一巴掌才笑罵道。
“你丫才是房梁上的姜太公呢,還百無禁忌,你咋不說我們是皇權特許,先斬后奏啊,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還是去縣里看著點兒吧,別讓他們把事兒鬧大了。”
說著張國慶邁步往泰山離開的方向走去,白浪則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張國慶身后,張國慶扭頭掃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
“不是什么情況啊小白狼,你丫的不去打獵養家糊口,跟著我算干嘛滴啊。”
白浪撓撓頭一臉心虛的說道:“我要是說我想看看你們怎么收拾特務你信嗎?”
“臥槽你丫純純有病,看什么不好,看那個我都不想看,你還上趕子過來,行吧,希望你不會后悔。”
說著張國慶不由的加快了速度,白浪咬著牙邁開雙腿,艱難的跟在了張國慶身后,他怎么也想不出來,為什么張國慶看似不緊不慢的邁步,速度竟然那么快。
當兩人來到汽車站對面的國營飯店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泰山正在跟幾個公安對峙的畫面。
當張國慶看到泰山手里拎著昏迷不醒的劉大廚的時候心頭一喜,連忙跑上前來,掏出自己的工作證遞給了正在跟泰山溝通的公安。
“不好意思同志,我想咱們之間有什么誤會,我們在執行任務。”
這個公安明顯是知道單位的證件的,他連打開都沒打開,直接把證件還給張國慶,扭頭一聲不吭的帶著自己的同事離開了。
這時泰山湊到張國慶耳邊小聲說道:“無相帶人去劉大廚家里搜索了,我們說好去城北邊廢棄礦場匯合。”
張國慶輕輕點頭表示知道了,正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被一個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攔住了,他身后則是跟著國營飯店的工作人員。
可能是身后的幾個八大員給他的自信,他不僅帶人擋在張國慶面前,還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你好小同志我是咱們國營飯店的主人,我叫周廣福,跟您打聽一下你們為什么要把老劉帶走啊?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兒啊?”
張國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解釋道:“執行任務無可奉告。”
說完張國慶直接把他撞到一邊,從國營飯店的工作人員之中擠了出去,徑直上了飯店不遠處的廂式貨車,
張國慶身后的白浪和泰山也是有樣學樣的跟在他身后走了過去,等到廂式貨車開走以后,周廣福才瞪了車一眼,訕訕的回了飯店。
老話說不打饞的,不打懶得,專打不長眼的,這個國營飯店主人周廣福明顯就是個不長眼的,你丫沒看到公安都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