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鏡像人分身很不情愿,但是眼前的資料室里邊的資料還是很重要的,這些研究成果可是耗費了老毛子無數的人力物力財力才得出的結論。
對于現在貧窮的國內來說,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能力研究這些基礎材料,與其在不斷試錯中成長,還不如借鑒一下老毛子成功的經驗呢。
最起碼把眼前的資料全部弄回國,會讓國家的材料研究方面少走很多彎路,畢竟很多錯誤的道路都被老毛子否定了。
“得嘞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干,既然早晚得干,那就干吧。”
鏡像人分身說著掏出開鎖工具打開了一個柜子,把里邊的資料傳送進九寶空間里邊去開始了拍照大業。
接下來的幾個月的時間里,鏡像人分身輾轉于老毛子的各地,把張國慶記憶里所有老毛子的材料研究院全部拜訪一遍,日復一日的重復著拍照的工作。
當然在此期間,張國慶還親自去老毛子境內和丑國走了一圈,為的就是弄到足夠的膠卷、銀鹽感光相紙、顯影液、停影液、定影液、堅膜液以及潤濕劑。
當然隨著張國慶把一批又一批的膠卷上交給國家,國家的翻譯方面出現了重大缺口,畢竟張國慶弄回來的老毛子的資料都是俄文的,想讓國內的科學家們借鑒的話必須得翻譯成中文。
于是國家正好趁著雙方在邊境上對峙這次機會,把之前派往老毛子留學的留學生們全部召回。
就這樣趙山岳、葉建國他們跟著大部隊一起回到國內,加入了緊張的翻譯工作中去了。
九寶空間里,鏡像人分身一邊拿著照相機對著一份資料咔嚓咔嚓的拍照,一邊罵罵咧咧個不停。
當然他口中提到最多的就是張國慶的名字了,忽然鏡像人分身像是感應到了什么連忙閉嘴,下一刻張國慶出現在他的身后,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呵分身大哥你丫能耐了是吧,拍照了這么多天都不累是吧,每天不間斷的罵完,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邊一天打多少個噴嚏啊。”
聽到張國慶說打噴嚏,鏡像人分身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你打噴嚏說明有人想你了,這么長時間咱倆都在外邊,家里的人能不能想嗎,你算算咱們都多久沒見玲玲和明月了?你說咱倆咋就這么忙呢。”
這話乍一聽沒什么,但是怎么品味都不對,張國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繼續把鏡像人分身按在地上摩擦起來。
“臥槽,什么叫咱倆?你丫就是一分身,分身懂不懂,連替身都不如的分身,替身好歹還有自己的意識呢,你有個屁啊,別忘了你就是一團普通的沙子。”
“還有你忽悠鬼呢,還打噴嚏有人想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打一個是有人想了,兩個就是被罵了,老子一天打幾十上百個噴嚏,你還敢說不是你背后罵我呢嗎?”
這話鏡像人分身沒法接了,畢竟自己一邊拍資料照片一邊罵本體已經形成了習慣,拿起照相機就不自覺的想罵張國慶幾句。
可以說鏡像人分身不罵張國慶都拍不好照片了,不過看到咬牙切齒的張國慶,鏡像人分身還想掙扎一下,于是他弱弱的說了一句。
“那個本體啊,你說你一天打幾十上百個噴嚏會不會是因為你感冒了?”
“我感冒你個大頭鬼,我是什么身體素質你不知道嗎,還感冒,你咋不說我發燒啊,你咋不說我鬧肚子啊,你……”
張國慶越說越氣,揮舞著拳頭再次暴揍了一頓鏡像人分身,一頓猛烈的輸出之后,鏡像人分身除了衣服凌亂了一些以外,全身上下沒有絲毫變化。
至于張國慶自己的雙拳已經有些腫脹了,看到張國慶疼的呲牙咧嘴的樣子,躺在地上的鏡像人分身笑的很開心。
“該,讓你嘚瑟,你剛才不是說了我,我就是一團普通的沙子,知道我是沙子還對我動手,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