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看曉虎了,看看江威,這孫子瘦的更多啊,不過他的精氣神兒真好,江威你小子老實交代是不是突破了。”
“哎你們不說我都沒注意,江威和邱峰的精氣神都強了不少,看樣子他們倆沒少用功啊。”
“可說呢,在邊境線上趴著也就最開始熱鬧一點兒,后來就越來越沒意思,不練功干啥啊。”
“沒錯,我們可不想被大家落下太遠了,不過我還沒到宗師呢,應該跟國慶一樣卡在發育上邊了。”
“我也是我感覺現在往前進一步太難了,明明能感覺到那一絲突破契機,但始終邁不過去。”
……
眾人熱情的討論了半天以后,又拿出各可以的戰利品顯擺了一會兒,最后就是保留節目聚餐了,這頓酒從早喝到晚上,整個軟臥車廂里都彌漫著濃烈的酒氣。
現在可是夏天啊,車窗都打開了煙酒味都散不完,可見大家對于這次久別重逢多么重視了。
張國慶所在的包廂里,張曉虎被灌醉了睡的呼呼的,算盤湊到張國慶耳邊小聲問道。
“什么情況國慶,你怎么受傷了?”
聽到算盤的話,張國慶坐起身來小聲回到:“算盤你丫的眼也太毒了吧,我的表現有那么明顯嗎?”
算盤輕輕搖頭:“不明顯但是你今天沒抽華子而是抽了一天關東臺片,這也太反常了。”
“臥槽你丫福爾摩斯啊,這點兒細節都能看出來,行了既然看出來了,幫我換個藥吧。”
說著張國慶脫下了t恤露出了結疤的后背,看著張國慶后背上大大小小十幾道傷口,算盤有些懵逼了。
“什么情況啊國慶,你這是上戰場了?臥槽這么多傷口都不規則,你這是被炮轟了還是手雷炸了。”
“別他娘的廢話,趕緊給我上藥,早知道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家了。”
說著張國慶把一個小罐子膏藥遞給了算盤,算盤小心的給張國慶上好藥以后欲言又止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國慶下次注意點兒,這次我會幫你掩飾過去的”。
“掩飾個屁啊,也就是咱們這群人能糊弄過去,家里的都是老江湖,一眼就能看穿了,算了我還是先不回家了。”
張國慶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算盤想了想也對,家里無論是自己爺爺還是張爺爺,哪怕就是大大咧咧的牛老六也都是老江湖,什么場面沒見過。
“那你打算去哪里啊國慶,我回家怎么說?”
張國慶想了想:“你就說我要去南邊一趟,合作伙伴那邊需要幫個忙,記住千萬別說漏了啊。”
“要不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咱倆在一起還有個照應,畢竟你受傷了,身邊有個人也……”
算盤的話沒說完,張國慶知道他也想跟自己多出去走走,想想起風以后自己的計劃,張國慶還是點頭答應了。
“行吧一起走,以后有是話直說,咱們哥們不用遮遮掩掩的。”
算盤老臉一紅直接翻身到上鋪休息去了,第二天下午張國慶才悠悠轉醒,吃過午飯百無聊賴的對著窗戶發呆。
這里是吉林的一個小站,火車需要給其他火車讓路,順便加水加煤,正當張國慶再次昏昏欲睡的時候看到了四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簇擁著一個瘦削的小老頭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準備上火車。
大漢們一個個五大三粗精神抖擻的,走起路來氣勢不凡,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帶著功夫的戰士,那個小老頭則是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臥槽不對,殺氣,如此渾厚的殺氣,這個老頭是個狠角色啊。”
張國慶說話的時候也精神了起來,打開鷹視狼顧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群人,只見他們一個個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目光無時無刻的在四周打量著。
他們的腰間明顯凸出來一塊,應該都帶著家伙呢,至于功夫以張國慶的眼力看來應該是煉體一脈,畢竟他們的體型跟大奎二奎他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