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曉虎說人販子都是從醫院里偷孩子,張國慶想了想也對,但又隱隱感覺有哪里不對。
張國慶沉吟片刻繼續開口:“那他們手上的紋身是什么意思?”
“紋身是組織辨別他們身份的標志,所有底層人員的手腕上都有,各地負責接應中轉的人手腕上紋的是小草,在上層他們就不知道了。”
“不對,我總感覺哪里不對,曉虎哥你們繼續審訊去,問問他們一般去的醫院是自己選的還是有人指定的,還有就是他們偷的孩子是不是領導干部家的孩子居多。”
聽到張國慶的話,張曉虎的腦子翁的一聲炸響了,跟著張國慶這么多年,張曉虎知道的東西還是很多的。
如果人販子偷孩子的目標針對領導干部,那事情就大條了,畢竟這里邊能做的文章實在太多了。
“臥槽,國慶你是說?”
張曉虎說到一半就被張國慶捂住了嘴:“噓,曉虎哥有些事情不能說出來,你先進去審問去,給我往死里審,挖的越深越好,我就在這里等著,快去。”
“好嘞我知道了,稍等啊國慶,我區區就回,娘的這群混蛋真該死啊。”
說完張曉虎咬咬牙起身推門走進了審訊室里:“大力大昌繼續,他們兩個不老實,給他們上上強度,我要知道他們倆個從小到大干過的所有壞事兒,一個字不能差。”
看著張曉虎低沉的臉回來,劉大力和朱大昌連忙點頭,對著兩個人販子就是一陣超級大記憶恢復術。
在眾人的發狠下,兩個人販子很快就又往外吐露了很多細節,據他們說他們他們偷孩子的目標都是組織里提前安排好的。
偷的孩子男女都有,不過這些孩子的共同點就是他們的家境一般都不錯,很多家長都是穿著中山裝的干部家庭。
看著張曉虎送來的口供,張國慶猛的拍了一下大腿:“曉虎哥你去叫上算盤他們,先把人販子奉天的據點給我端了,事急從權,抓住人給我往死里審訊,我只要結果。”
“得嘞我知道了現在就去。”
說完張曉虎拔腿就往火車站跑去,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張國慶則是邁開大步往所長辦公室里走去,他要把這件事兒匯報給師叔。
此時的張國慶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個人販子團伙可能會牽扯出來一個驚天大案。
當張國慶再次來到所長辦公室找到了心緒不寧的馬有才時,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不好意思所長,我需要借用一下你辦公室的電話,給總部匯報一下情況。”
“請請請,電話在這里,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馬有才逃也似的跑了,張國慶拿起電話要了一下京城,然后轉接了好幾次,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才聽到了師叔的聲音。
“喂我是李斌,請問誰找我?”
“師叔是我,國慶。”
“好家伙國慶你小子終于想起我來了啊,怎么著是不是在外邊玩兒野了不想回家了?”
聽到師叔熟悉的聲音,張國慶連忙輕笑著f否定:“不是師叔,我這邊什么情況您也知道,這不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事兒了需要您支援了嗎。”
“哈哈哈,我就說你小子沒事兒絕對不會主動聯系我的,什么事兒你給我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辦了吧。”
張國慶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師叔是這么回事兒,曉虎哥在奉天火車站這邊抓住了兩個人販子,據他們交代,他們是有組織有目標的針對醫院里生孩子的干部家的孩子下手,我想讓您幫忙查一下最近幾年甚至十幾年,全國領導干部家的孩子丟失數量。”
雖然張國慶的話沒說完,但是師叔哪里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情況,畢竟涉及到領導干部家的事兒就沒小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