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分局、市局的人馬也都紛紛來到了這里,當他們看到慘不忍睹的場景的時候,都暴怒了。
市局局長滕飛虎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此時他正拼命的拍著大腿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眼前的場景下他根本就平靜不下來。
作為一個戰場上見慣了尸山血海的老兵的他商榷如此,其他人的情緒就可想而知了。
滕飛虎走到算盤身邊嚴肅的說道:“同志有什么我們能幫忙的直接說,請讓我們為了這些孩子做些什么吧。”
算盤想了想點點頭:“疼局長我這邊有一條線索,需要你們排查一下,人販組織的人手腕處有一朵紅色的小花或者綠色的小草,你們可以排查一下,能偷這么多孩子他們的人手肯定少不了。”
“明白,我現在就讓下邊的派出所去排查,對了那幾個街道辦的人能不能交給我們處理,我們會把他們知道的全部挖出來。”
騰飛龍說話的時候臉已經扭曲了,可見他對那些人有多恨了,看著騰飛虎的表現,算盤輕輕點頭。
“沒問題,那個什么狗屁牛局長你要嗎,要的話一起給你,我怕我們忍不住弄死他,他好歹也是個干部。”
說到干部的時候,算盤也咬牙切齒起來,本來他還以為牛局長最多就是以權謀私,沒想到他的膽子竟然這么大,連這么喪盡天良的案子都敢參與。
滕飛虎的拳頭攥的咯咯響,喘了半天粗氣才含恨點頭:“交給我,我不怕事兒,他敢干壞事兒我就敢讓他死。”
“那成一會兒您帶人把他提走吧。”
說完算盤拎著鐵鍬往回走去,當算盤他們一行人回到院子里的時候,張國慶他們已經滿臉殺氣的在等著了。
“國慶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奉天公安局的滕局長,滕局長這是張國慶,我們的。”
算盤的話沒說完就被張國慶揮手打斷了,只見張國慶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紙遞給滕飛虎。
“喏這是你們境內的人販子所有據點,一定要快,這群犯罪分子隨時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滕飛虎接過紙看完上邊的內容,臉色已經凝重的快滴出水來了,只見他重重的對張國慶點頭。
“你就瞧好吧,我要讓這群混蛋付出血的代價,我要讓所有人販子聽到東北都發自內心的害怕,弄不死他們我就不姓滕。”
說完滕局長把紙給了手下的人傳閱起來,在眾人看的時候,滕局長已經開始給大家分配任務了。
等所有人領命以后各自行動起來以后,疼局長沉著臉回到自己的車上通過步話機跟軍區取得了聯系。
“喂老爹我需要您的支援,事情是這樣的…您是不知道當時的場面有多慘啊…總之事情就是這樣,您無論如何都要答應我的請求,如果事后有什么問題,我自己一力承擔,絕對不拖累您的后退。”
滕飛虎說完臉上露出了決絕的神色,步話機里邊也傳來了他老爹的支持的聲音。
“狗屁的后果,這件事兒你做的對,老子全力支持,那么多同志前赴后繼,拋頭顱灑熱血一刀一槍打下來的天下可不是給這種宵小之徒禍害的的,兒子你放心大膽的去干,天塌了有老子呢,我就一個要求,不讓他們活。”
聽到老爹的支持,滕飛虎連忙立正敬禮大聲保證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結束通話以后,滕飛虎重新回到了正在指揮大家掃尾工作的張國慶身邊,不知道怎么的,張國慶感覺滕飛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為民的弟弟是吧老連長跟我說見過你,我也知道你們單位里的手段,我想求你一定要把這個案子跟下去,如果有困難的話我去頂著,我們紅八連從來沒有軟骨頭。”
聽到滕飛虎提起自己的大哥,又聽他說出了老連長,不用想那個老連長就是前些年張國慶在大院里認識的李保國了,那么騰飛虎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