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要是說我剛才是跟他們開玩笑呢,您信嗎?”
蘇日托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不信,更何況他已經看到了張國慶和阿列克謝的臉,這就說明對方根本就沒給自己留活路。
張國慶似笑非笑的從兜里掏出華子,扔給阿列克謝一根,自顧自的點上抽了一口。
“您別管我信不信,你問問你自己你剛才說的開玩笑,你自己信嗎?”
“我不信,不過能不能不要殺我,反華的事情是我操作的,我也能很快平息這件事情,更何況我跟你們華人商會的郭會長的關系很好,我相信他不會同意你殺我的。”
聽到蘇日托的話,張國慶的情緒有些崩潰,郭家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愛國家族,他們在抗日時期給國內捐助了無數物資,更是在國內改革開放以后積極的回國投資,給華夏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可惜他們家族在大爪哇的排華沖突中損失慘重,郭家幾個管事兒的老爺子更是在這次浪潮中喪命的。
想到這里張國慶對蘇日托的殺心更大了,不過他可沒打算讓阿列克謝一槍打死他:“你要是說別人的話,我肯定不會給他面子的,郭老爺子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說著張國慶對阿列克謝擺擺手示意他把槍收起來,阿列克謝不情不愿的看向張國慶,張國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我在這兒你還怕蘇日托耍花招啊,我渴了去后邊給我找瓶喝得去。”
阿列克謝跟張國慶對視一眼,立馬懂了張國慶的意思,收起槍裝作不情不愿的往廚房里走去。
沒多久阿列克謝就端著兩個裝滿紅酒的高腳杯晃晃悠悠的回來了,張國慶接過一個高腳杯狠狠的喝了一口,吐了。
“嘔,這是什么味兒,阿列克謝你們外國人就喝這破玩意兒啊,這也太酸了吧,還不如椰汁好喝呢。”
阿列克謝沒好氣的把手里另一杯紅酒遞給蘇日托,一臉憨厚的撓撓頭。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們家窮,從小也沒喝過這玩意兒,我也不知道他是酸的啊,你稍等我去后廚給你開幾個椰子去。”
說完阿列克謝對著張國慶眨眨眼快步往廚房走去,看到張國慶和阿列克謝的表現,蘇日托心想:你們這倆沒見過世面的棒槌,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一看你們就是底層人。
想到這里蘇日托感覺自己今天晚上自己應該死不了了,只要他們倆走了,自己回頭再收拾他們就行了。
蘇日托越想越美,端起手里的紅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給自己壓驚,喝完他還直砸吧嘴,露出了享受的神色。
“嗯好酒,這個是我朋友從法蘭西弄回來的柏拉圖酒莊的紅酒,小兄弟你慢慢品,很有味道的。”
看到蘇日托喝了一大口加了毒藥的紅酒,張國慶的心里也開始吐槽了:“切你個大傻子,喝這么大一口,你這真是在作死啊。”
對于蘇日托邀請自己繼續喝紅酒,張國慶果斷搖頭拒絕了:“不了,喝不慣,比我們國內的白酒差遠了。”
說完客廳里陷入了沉默,兩人誰都沒說話,都是在心懷鬼胎的看著對方,沒多久阿列克謝抱著兩大杯椰汁回到客廳,當他看到阿列克謝手里的就被少了一半,也是開心一笑。
看到阿列克謝笑了,蘇日托很是疑惑,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蘇日托也不敢問什么,緊張之下他也只能一個勁兒的喝著紅酒。
很快一大杯紅酒杯被蘇日托喝完了,此時藥效也慢慢上來了,當他迷迷糊糊的快要倒下的時候才感覺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