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傍晚張國慶乘坐的火車停靠在京城站的時候,京城很多人都得到了消息。
就像算盤之前說的,哪怕是有些人對張國慶恨之入骨,但是看在他每年給國家上交一個億刀了的情分上,也沒人敢真的得罪他。
別看現在針對資本家批斗游街活動到處都是,但是根本就對張國慶造成不了一點兒威脅。
沒錯幾乎所有高層都知道張國慶有海外關系,那又怎樣,國內很多設備和技術都需要張國慶幫忙牽線搭橋引進呢。
有人敢動張國慶,別說單位的人不同意了,商業部、外事部、工業部等等很多部委都不同意。
一句話,誰敢動張國慶,就是跟國家的經濟發展、社會前進為敵,張國慶現在無論是在道德上還是在法律上都站在了制高點。
“國慶你們終于回來了,自從算盤說了有人要對奶奶不利,我們這段時間連個安穩覺都不敢睡,我跟石頭哥、富貴還有二叔都好久沒喝酒了。”
劉栓柱接過劉玲玲的行李上來就開始抱怨,當然所有人都知道劉栓柱抱怨是假,想要好好喝一頓是真的。
“行了栓柱哥,我們回來了,你們就解放了,我做主,今天晚上給你們擺一桌,讓你們好好喝一頓總行了吧。”
張國慶說著摟著劉栓柱的肩膀就往火車站外邊走去,經過了這次僵尸事件,大奎他們明顯成熟了不少。
沒等張國慶發話呢,大奎二奎已經率先走到張國慶他們前邊開始警戒了,陳雷、李滿榮、劉大力、吳家兄弟們的目光也都無時無刻在掃視著周圍。
當張國慶他們上了算盤開過來的卡車的時候,算盤一邊開車一邊給張國慶說起了現在的情況。
“國慶上次的事兒鬧的有些大了,京城現在不說是風聲鶴唳,也差不多是杯弓蛇影了,也不知道葉昊天是發什么瘋,這幾天瘋狂的帶著外地人跟咱們發生摩擦。”
“當然袁軍他們也沒慣著對方,每次發生摩擦的時候,袁軍他們都會選擇距離派出所或者公安局近的地方,雖然沒有對葉昊天他們造成什么威脅,但是他們那群人現在在公安部門的名聲可不好。”
說完算盤嘿嘿嘿的笑了起來,不用想袁軍他們肯定是受到了算盤指使。
要不然以他們的尿性,絕對是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沖上去直接把葉昊天他們一頓胖揍。
張國慶相信袁軍他們有這個實力,畢竟是跟著自己練功好幾年了,對付幾個半大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嗯我想想啊,明天哦不后天吧,找人傳話,就說我要跟葉昊天決一死戰,哎對了泰山加入對方了嗎?咱們可不能給別人鋪路。”
“必須的啊,泰山一露面,就收到了很多人的招攬,他現在可是香餑餑呢,泰山一加入葉昊天他們,葉昊天的尾巴直接就翹上天了。”
算盤想到葉昊天那嘚瑟的樣子就想笑,跟著張國慶這么多年,家里的孩子們普遍比外邊的早熟。
葉昊天的行為,在算盤眼里就是一個不懂事兒的孩子。
“哎對了,那個無相把馬豐收廢了,據說是直接砍成人彘了,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馬豐收?哦就是那個不止一次對玲玲出言不遜的傻缺啊,廢就廢了吧,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他下地,這下好了,沒了四肢,他就徹底斷了出來嘚瑟的念頭了。”
聽到張國慶的話,算盤嘿嘿嘿的笑了,他說的簡單,鏡像人分身砍了馬豐收的四肢,算盤去把他的眼睛、舌頭耳朵和鼻子都廢了。
一句話,現在的馬豐收就是生不如死,當然作為好孩子代表的算盤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件事兒是自己干的。
畢竟你一個沒了四肢,又聾又啞又瞎的人肯定不能指認傷害的你兇手吧,再說了現在外邊那么亂,誰在乎你啊。
“奶奶我們回來了,這么久不見,我們可想您了……”
回到四合院以后,張國慶拉著劉玲玲直接往院子里跑,看的劉栓柱一陣發愣。
“好家伙,有年頭沒見過國慶撒嬌了,我想想國慶上次撒嬌是什么時候。”
“想個屁啊想,趕緊幫大奎他們把行李搬進來,對了玉虎你們今天晚上在這兒吃,老爺子老太太們都過來了。”
從聚賢樓拎著食盒回來的賈麗華,聽到劉栓柱要回憶張國慶的糗事兒,連忙制止了。
等賈麗華啐了劉栓柱一口以后,又熱絡的邀請吳玉虎等吳家子弟在家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