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林老仔細地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行動,孫繼業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根本就沒有跟張國慶接觸過。
想到孫繼業,林老又想到了今天發生的敵特分子襲擊事件,孫繼業的幾個成年工作的子女都在這次襲擊中喪命。
家里只剩下還年幼的小兒子和幾個孫子孫女,估計他現在正在承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之中呢。
想到這里林老已經排除了孫繼業出賣自己的嫌疑,但是一向謹小慎微的林老還是給秘書下達了命令。
“小劉你去查查孫繼業和他的子女們有沒有跟張國慶接觸過,近期密切關注張國慶的動向。”
“是!”秘書小劉爽快的答應道。
在林老讓人關注張國慶的時候,林少也派人去跟蹤張國慶去了,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讓張國慶跟他一樣。
當然無論是林老還是林少的算盤都注定要落空的,張國慶早就防著他們呢。
襲擊事件發生的第三天一大早,張國慶就跟算盤坐上了去新疆的火車,這次可不是私事兒,而是新疆研究院那邊需要張國慶幫忙弄一批設備,他這是去出公差呢。
“國慶你是不是早就算準了咱們要出京,所以前幾天才馬不停蹄的讓泰山去劉光北家里了?”
算盤端著茶缸小聲問了一嘴,張國慶輕笑著搖搖頭:“這個還真沒有,研究院那邊需要的設備年前無相讓人送過去了,誰能想到他們又突然需要設備了呢。”
說實話張國慶心里也有些打鼓,畢竟這次把自己叫到新疆實在有些太巧了,他一時間也分不清是誰在后邊幫了自己一把。
要知道這幾天張國慶發現四合院周圍有很多陌生面孔監視自己,他也早就打算好在家里待一段時間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能這么輕松的就從京城出來了。
“那咱們的計劃還進行嗎?”
“進行,這可是一次好機會啊,不管有沒有陰謀詭計都不能錯過,一會兒無相過來,晚上咱們等休息以后,讓他帶咱們去跟泰山匯合,爭取今天晚上把劉光北送下去,后邊的事情在慢慢說。”
張國慶說的慢慢說就是走正規途徑,畢竟無論是林老還是姓江的為了籠絡人手肯定會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只要自己尋找肯定會有收獲的。
到時候一點一點的減除他們的羽翼,當他們原形畢露的那天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行我知道了,晚上我讓餐車幫忙熱幾個好菜,咱們叫譚老蔫譚大爺好好喝一口。”
算盤說完還對張國慶眨巴眨巴眼,那意思不言而喻,列車長譚老蔫將會是他們倆喝多了的證人。
“行了你看著安排吧,我先給泰山傳信,讓他天黑就動手,爭取審訊出來點兒東西,我想知道更多的細節。”
張國慶說著掏出紙筆寫了個紙條,直接拍在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一個玉佩上傳送給泰山。
泰山接到張國慶的紙條以后,立馬帶著手下忙碌起來,天剛黑就把劉光北抓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審訊起來。
當然張國慶這邊做戲做全套,當天晚上不光邀請了譚老蔫,還把同一車廂里,林老派來監視他們的人一起叫上喝了一頓。
九點多的時候,張國慶和算盤已經一人喝了六瓶蓮花白了,眼看著他們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譚老蔫連忙拉著林老派來的人簡單收拾了下殘局就出了他們的包廂。
沒多久張國慶他們包廂里就傳來了兩道呼嚕聲,譚老蔫苦笑著搖搖頭。
“哎國慶這個臭小子凈瞎折騰,喝這么多酒干什么。”
“嗯這也就是他們年輕,我現在都快睜不開眼了,行了老譚我先去睡覺了。”
林老派來的中年男子孟大成說完扭頭回自己的包廂里去休息了,張國慶喝多了,他也能好好休息一晚了。
當孟大成那邊的呼吸平穩睡著以后,張國慶跟算盤才佯裝打呼嚕坐起身來。
這時鏡像人分身也憑空出現,他笑呵呵的大手一揮兩個同樣滿身酒氣的打著呼嚕的老毛子出現在張國慶他們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