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北的失蹤被村民們上報給公社,公社直接判定了一個失蹤,象征性的在當地搜索了幾天就不了了之了。
沒辦法,這大冬天誰愿意出去凍著啊,更何況是為了找一個爛賭鬼,當然他的死訊最后還是傳到了京城。
這也是根本瞞不住的,在劉光北身上種下綠光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輩,他在確定劉光北身死的時候就立刻把這件事情匯報給了他背后的主子。
京城某個獨立四合院里,一位貴婦人聽完手下的匯報,起身踱步想了想提出了問題。
“老苗你的意思是劉光北是突然暴斃的?”
“是的江女士,我之前在劉光北身上下了兩道咒印,如果他被人殺了,我一定會感應到兇手的位置的,現在沒有兇手的線索,很可能就是猝死或者壽終正寢。”
被叫做老苗的人是一個滿頭銀發的佝僂老者,他那看起來陰狠的眼神看向貴婦人的時候帶著無比的恭敬之色。
“那既然沒有人殺他,那你的第二道咒印怎么沒有顯示,要是第二道咒印沒有成功的話,理論上咱們是不是能夠找到劉光北的尸體。”
貴婦再次提出了問題,不知怎么的,當她聽老苗匯報劉光北死了以后,心里一陣陣的難受。
這種感覺是貴婦天生的,她能從戰爭年代一路走到現在,這種天生的危機感幫他躲過了很多次必死之局。
“理論上是這樣,第二道咒印如果沒有激活,劉光北的尸體肯定會留下來的。”
從老苗嘴里得到答案以后,貴婦想了想對老苗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苗對貴婦深深作揖,佝僂著身子快速從后門走了,等老苗走后,貴婦沉思了半天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第二道咒印沒激活,尸體還在,看樣子得派人走一趟了。”
打定主意以后,貴婦立馬回到房間里拿起電話要了一下陜南某個老部下。
半個小時以后,電話終于接通了,對面立馬傳來了一道爽朗的聲音。
“喂我是牛努力,請問是誰找我?”
貴婦聽到牛努力的聲音,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是我,你江姐,怎么著小牛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
聽到貴婦的聲音,牛努力立馬反應過來,連忙立正站好,隔空對著電話敬禮以后才回答道。
“呦呦呦,江姐,瞧您這話說得,我就是聽不出來我爹娘的聲音也絕對不會忘了您的聲音的,您老人家近來可好啊?”
“好著呢,小牛你的身體怎么樣?弟妹跟家里有什么困難嗎?”
“我也好著呢江姐,家里一切都好,您就放心吧。”
兩人簡單的寒暄了一句以后,貴婦說出了這次打電話的目的。
“小牛你幫我去佛坪看看劉光北,昨天晚上做夢夢見他沒了,我這個心里老不舒服了。”
聽到貴婦讓自己找劉光北,牛努力打心眼里不愿意,在他心里劉光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早就該死那種。
不過礙于貴婦的身份和對自己的知遇之恩,劉光北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道。
“好嘞江姐,我這就出發,保證幫您找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那種,您就等我的消息吧。”
“行,這件事兒就麻煩你了,一定要給我個回信,雖說劉光北混蛋,但是好歹也跟了我好多年,這心里還是惦記著的。”
貴婦的話讓牛努力有了深深的共鳴,自己也算是江姐一把提攜起來的,雖說兩人因為地位差距大很久不聯系。
但是江姐這些年時不時的派人給自己送些東西過來,哪怕是最困難的時候,家里的孩子也沒有餓著過,牛努力還是打心眼里尊重她的。
“好的江姐,您就等我的消息吧,我現在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