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國慶,這他娘的也太扯淡了吧,劫機這事兒無相都敢干,這是不是有點兒太肆無忌憚了?”
算盤說著還看到了馬克西姆他們正在搜刮其他乘客的財物,那明搶的架勢,看的算盤很是頭大。
“這才哪到哪啊算盤,別把小鬼子當人,跟咱們一會兒要干的事兒比,搶一架飛機算什么。”
等飛機起飛以后張國慶對馬克西姆招招手,馬克西姆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彎腰湊到張國慶面前說道。
“有什么能為您服務的嗎張先生?”
“口渴了去幫我弄點兒酒水。”
“好的張先生,我馬上就去。”
馬克西姆答應一聲,起身去給他找酒水去了,沒一會兒馬克西姆就推著一個小推車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張先生這里有啤酒、清酒、威士忌、白蘭地、朗姆酒、葡萄酒以及橙汁兒和可樂,您看您需要什么?”
“朗姆酒吧,算盤你要什么?”
張國慶說著還看向了心神不寧的算盤,算盤撇撇嘴想都沒想的說道:“跟你一樣。”
聽到兩人的話,馬克西姆連忙給兩人拿出來兩瓶五十毫升裝的小瓶白朗姆酒打開以后遞給了兩人。
“嗯?白朗姆啊,我還是喜歡更烈一些的海盜朗姆,那才是男人該喝的朗姆酒。”
張國慶說著一口把小瓶里的白朗姆酒喝完,伸手從小推車上邊拿起了一瓶惠比壽啤酒打開喝了起來。
“沒想到張先生也喜歡黑朗姆酒,那東西確實過癮,我有幸喝過幾瓶,比我們國內的伏特加口感好了不少。”
聽到馬克西姆的話,張國慶的興趣提了起來,要知道黑朗姆酒在某些時期可是跟黑人、糖一樣的硬通貨。
尤其是那首《welleran》可謂是傳唱度極廣,想到這里張國慶不由自主的開始輕聲哼唱起來。
“thereoncewasashipthatputtosea,thenaoftheshipwasthebillyo’tea.thedsblewup,herbowdippeddown,oblowybullyboysblow(huh!)……”
聽到張國慶的輕聲吟唱,正在喝著白朗姆酒馬克西姆瞬間雙眼放光,跟著張國慶的調子一起哼唱起來。
“soonaythewellerasugarandteaandru,oneday,wheongu'isdone,we'lltakeourleaveandgo……”
不得不說馬克西姆雖然是個老毛子,但是人家好歹也算是歐洲人,再加上他從小在黑魔鬼里邊訓練,英語歌曲唱的那叫一個地道。
看到有人跟自己合唱,張國慶索性開始把音調升高,于是馬克西姆也跟著大聲唱起來,一時間本來很是嚴肅的劫機事件在兩人的歌聲中淡化了不少。
一曲唱罷張國慶和馬克西姆對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算盤和泰山對視一眼都很無語。
“行了國慶唱一會兒得了,也不看看都什么時候了。”
鏡像人分身從駕駛艙里邊走出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張國慶看到他的手表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
“得嘞馬克西姆你們也去準備吧,泰山你和算盤去幫忙,一會兒要給小鬼子送個大煙花。”
張國慶說著起身跟鏡像人分身往駕駛室里走去,忽然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織田君是你嗎?我是松下菜菜子啊。”
“織田君好耳熟的名字啊,臥槽無相那不是我在倭國用過的化名嗎,哎那個小娘們看著也挺眼熟,是不是你在外邊欠下風流債了?。”
張國慶說著用力的拍了拍鏡像人分身的胳膊,一臉賤笑的看著松下菜菜子,鏡像人分身扭頭看了過去,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女人是富士山下登山用品店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