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過分了,臉面值幾個錢,宗師說白了也是人啊,也會有生老病死,也有七情六欲,也得為了子孫后代多做些打算,你說咱們都這個歲數了,還每天舔著臉任人差遣,不就是為了給子孫后代們留下個錦繡前程嗎。”
聽到熊老說出如此感人肺腑的話,苗老對他的感觀立馬好了不少,畢竟熊老說的對,他們倆都是為了子孫后代。
“行了老苗,你就是太較真了,今天咱倆不聊那些有的沒的,就是吃吃飯喝喝酒,人得學會享受生活。”
說著熊老端起自己的酒杯笑吟吟的看向了苗老,苗老想想也對,適當的放松也是必須的,想到這里也端起酒杯跟熊老碰杯以后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兩人的距離明顯拉近了一步,熊老拿起筷子一邊給苗老夾菜一邊介紹其桌上的菜色。
“來來來老苗,嘗嘗這道草菇蒸雞,這可是正宗的譚家菜,飯店大廚曾經在譚家菜做過廚師,正兒八經有手藝的……”
就這樣兩人吃吃喝喝起來,兩瓶蓮花白下肚,兩人聊的那叫一個投緣,就差磕頭拜把子了。
第三瓶蓮花白下肚,明顯有些不勝酒力的苗老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起來,熊老則是不著痕跡的從苗老這里打聽出很多關于神秘貴婦的事情。
等到第四瓶蓮花白喝完的時候,苗老已經徹底醉的不省人事了,熊老強行打起精神把剛才從苗老這里得到的情報給鏡像人分身傳遞完以后也是一頭扎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當張國慶從鏡像人分身那邊得知神秘貴婦的計劃的時候,臉上瞬間露出了猙獰之色。
“哼果然是你,你個老妖婆害死我爹和大哥還不夠,還想對我二叔二嬸兒動手,真是不知死活。”
“怎么了國慶?無相給你傳遞了什么情報?”
泰山看到張國慶臉色大變,連忙問了一句,張國慶把紙條遞給泰山,泰山看完臉上也露出了憤怒之色。
“敢打二叔二嬸兒的主意,真他娘的找死,要我說咱們別在西北磨嘰了,直接回京城咔嚓了這群混蛋一了百了。”
“切那多便宜他們啊,你放心吧泰山,家里邊我早就安排好了,二叔二嬸他們不會有事兒的,咱們不著急就在西北這邊跟他們慢慢玩兒,你沒看熊老招攬過來的人都是什么貨色嗎?收拾他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聽到張國慶說家里安排好了,泰山才把心放回肚子里,至于熊老紙條上邊說的他招攬過來的人,泰山則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行吧,不過這個熊老也夠坑爹的了,去了一趟滄州,找了一群變戲法、演馬戲的下九流玩意兒過來對付咱們,也是夠可以的了。”
“你懂個六餅啊泰山,這些人除了有一身功夫之外,還都是壞事做盡的典范,拐賣婦兒童、賭博、偷東西、販賣鴉片,簡直就是一群無惡不作的混蛋,既然他們敢來,就讓他們把小命留下來。”
張國慶說著露出滿眼兇光,看的泰山都跟著興奮起來了。
“嗯就像你說的那樣,西北大舞臺,西北大舞臺,不怕死的都過來,無論對方是誰,只要是敵人,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泰山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了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雖然他的性子好了不少,但是他的兩個人格強行融合以后的后遺癥還是很明顯的。
三天后,當張國慶帶著泰山去陜南把神秘貴婦的手下牛努力給滅殺以后,帶著泰山他們直接傳送到西安跟鏡像人分身他們匯合。
“什么情況啊泰山,無相不是說你們日夜兼程的趕路嗎?日夜兼程趕路怎么也才到西安啊?”
算盤說著給了一臉賤笑的泰山兩拳,泰山一把把算盤摟過來,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國慶說要在西北搞一波大的,我們一直在沿途清理敵人呢,這不剛從陜南回來……”
“我去不是吧,這么刺激的事兒你們怎么不叫上我啊,這也他不拿我當回事兒了吧,泰山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兄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