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子手臂一般粗長的陰莖就這樣直接插進了思妄的身體,將那粉色的后穴幾乎撐裂,邊緣光滑的透著血絲,尤其澀情。
思妄被疼的死去活來的,連吸氣都不敢用力,只用手指死死扣著稻草,眼眶止不住地飆淚,嘴里狂罵臟話。
“渙征我操你……我操你媽……你個死變態……啊嗚嗚嗚——!”
剛剛艱難地捅進去一半后,便寸步難行,渙征被夾得有些不適,聽著思妄嘴里那些難聽入耳的話后,本就身為先生的渙征心情更加不好了,手下再無心軟,直接緊扣住了思妄的腰往里狠狠地捅了一下。
“疼啊嗚嗚嗚——”思妄慘叫著,后腰高抬起,頭發散亂地披在肩上,露出了布滿汗水的額頭,原本端正的面容此時扭曲得厲害,似有了一絲隱隱的潮紅。
連著往窄小的后穴里深捅了好幾下,思妄被捅得氣都快沒了,雙腿痙攣顫抖,眼角通紅近乎暈厥。
干澀的后穴漸漸被血液和銀絲滋潤,抽插開始變得容易了些,思妄叫聲越來越小,像是沒力氣叫喊了,只顧粗喘著氣,渾身大汗淋漓,緊致的肌膚泛著情欲的蜜色。
渙征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手臂上也布上了青筋,似乎有些忍得難耐。
嘗試了幾下都沒有完全進去,東西被卡在半道的感覺可不怎么好受。
如玉蔥白的手指主動扣住思妄的腰,渙征低眸看著自己往日最不聽話的學生,心里那股莫名的興奮和征服欲開始蔓延全身。
思妄似乎意識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什么,他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臉無力貼著稻草,上身被蹭的火辣辣的疼,他憑著本能想要離開這里,殊不知他這一切只是在做無謂的掙扎。
下腰被按下,那像烙鐵一樣炙熱硬挺的陽物沒有像之前那樣停留,而是整根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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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止不住地流下生理鹽水,思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似溺死的魚一般,張開口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表情痛苦而難忍。
腹部好像被頂的凸起,隱隱臨摹出那人可怕的事物,這種被徹底貫穿的感覺讓思妄恐怖無比。
他感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骨肉連著血,中間的烙鐵炙熱而又恐怖,將他身體灼燒得一干二凈。
原來被那里全部包裹是這樣的感覺。渙征瞇了瞇眼,緊緊埋在了思妄的身體里,舒服得不想動彈。
他能感覺到那處柔軟在顫顫巍巍地吸吮著自己的前端,內壁包裹收縮著,似是推拒又似迎合,真是……淫蕩。
后背上的重量讓思妄恍惚了一下,他感覺到渙征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那家伙該死的驢玩意還深插在自己的身體里,他氣得渾身發抖,發出的聲音卻是無力又顫栗:“先生………太深了……我肚子疼……肚子要被捅破了……”
渙征一頓,手指掐著思妄的下巴,將人的臉轉到了自己這邊,見這個男人眼角濕紅,原先總是囂張跋扈的神情此時變得凌亂而又無助,嘴角還流著涎液的樣子,喉嚨不禁微動。
相比起思妄這幅衣不遮體,狼狽的模樣,他倒是顯得整潔清冷不少。
渾身衣服穿戴整齊,除卻下身和思妄緊緊相連的地方,乍一看還以為是哪位的夫子正在輔導他那不聽話的壞學生呢。
只是這位本該拿著書本上課的文質彬彬的先生,此時正用他身下那粗長紫紅的事物狠狠侵犯、抽插著他的學生,原本悅耳的嗓音變得有些發狠,凈是說那些難以入耳的污穢話語:“可我就想肏疼你,肏到你懷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