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真的實際行動起來,思妄才真切感覺到先生的口是心非。
他狼狽地趴在石板上,手幾乎扣不住石板,眼角布著淚水,哭咽被急促的撞擊聲打斷,他被渙征禁錮似的摟在懷里,躲都躲不了。
下身慘狀激烈,那粗大的陽物在窄小的穴里屢屢進出,每次都是淺進深入,乳白的液體被撞得成了泡沫,混雜著鮮血和體內流出的淫液,污穢淫蕩。
思妄雙腿被插得發軟抽搐,被人從兩側分開,勁道有禮的手臂錮著他的小腿,溫熱的胸膛緊貼他的后背,那人聲音混雜喘息,斷斷續續地道:“舒不舒服……?”
思妄雙眼翻白,只能發出急促痛苦的呻吟,被折騰得汗水淋漓,只顧緊抓石板,盯著下方地板腦子一片空白,聽不清渙征在說些什么。
這幾人都是一路的貨色,從不顧他想法如何直接就侵入進來,連潤滑都沒有,害得他那里每次都破裂流血,疼得沒有絲毫快感,更別提什么舒服了。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怎么這么慘,恨恨地咬緊牙,眼淚又往下掉,聲音也悶在嗓子里,悶悶的哭腔傳到了渙征的耳朵里。
男人頓了一下,低垂著頭,手抬起思妄的下巴,看到了他臉上縱橫交錯的淚痕,動作緩緩停下,心里竟莫名有幾分悸動。
聲音不自覺軟下來,渙征輕聲問道:“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思妄一問就忍不住淚如雨下,哭腔沙啞,哽咽道:“我他媽都出血了……當然疼……”
渙征表情一頓,不悅地道:“別說臟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說完后,他又看了看二者相連之處,自己那物甚上確實帶了幾絲鮮血,應該是從思妄體內帶出來的。
趴在石板上的人身體顫抖,臀部被掐上的指印交錯縱橫,臀部中間那處被撐得光滑平整充血,卻還在貪婪的吮吸絞緊著,渙征呼吸困難,卻還是先退了出來。
思妄低喊了一聲,沒有半分緩解,頭頂滴落汗珠,那里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痛苦掙扎,最終忍不住道:“你……你還是進來吧……”
冰冷的空氣有一瞬鉆入體內,那處破裂的傷口此時疼痛無比,思妄臉色慘白,竟比被抽插的時候還要難受。
渙征扇子敲了敲思妄的腦袋,嘆息道:“會不舒服的。”
他此時的語氣溫軟下來,讓思妄不禁恍惚想起自己當年犯了錯,臺上站著的先生舉著扇子,嚴肅卻又嘆息看他。
那裹著靈力的手指突然進入了身體里,思妄低喘一聲,回過神來,感覺到一陣舒爽。
破裂的傷口被修復,穴內的鮮血不再流淌,緊接著攜來的,就是一點奇怪的酸癢。
“還疼嗎?”男人問著。
思妄確實不疼了,但總覺得身體有些奇怪,閉緊了嘴沒出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忽地,那手指摸到一塊凸起,思妄后腰僵直,差點彈跳起來,聲音控制不住:“啊——”
他仰著頭,眼睛泛著水霧,襲來的快感讓他無措,他手抓緊了渙征的后臂,咬牙道:“先生……別、別按……”
渙征也愣了一下,繼而雙手摟住思妄的后腰,將他整個提了起來,放在腿上。
明明是個體型比他大的男子,卻被他好不費勁地抱了起來,思妄臉上一黑,總覺得渙征這是變相的羞辱自己。
“啊啊————”
叫聲一下變調,原因是那人的正將血肉鑄成的棍狀物體一寸寸塞入他的體內。
渙征坐在石板上,只敞開了胸膛前的衣衫,露出的雪白皮膚和思妄的形成了鮮明對比,先生常年不出門,皮膚泛著冷白色,襯著思妄的蜜色皮膚,更顯得膚如凝脂,白得惹人憐愛。
只是他身下那物,卻不如他長相那般讓人賞心悅目。
那肉棒呈紫紅色,上方青筋纏繞,顯得猙獰,龜頭宛如雞蛋大小,更似丑陋的怪物一般,就這般進入,好似要生生劈開那具身體,就算是青樓里最放浪的女子,見到這物甚都要抖顫三分。
思妄剛開始被粗暴進入,就已經疼得不行,現在這種一寸寸擠進的感覺,更是折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直到進入了全部,他被頂的想要干嘔,雖說傷口被靈力治療的愈合了,但這種被充斥脹滿的感覺也十分痛苦。
為了緩解這種難受,他開口,啞聲道:“先生當初是不是第一次……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