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宛如一頁方舟,褲子褪到大腿下方,濕漉漉的液體順著顫抖的筋線流下,混著令人遐想的乳白色液體,肢體碰撞的水聲宛如連聲叫好的觀眾,啪啪作響。
巨物從身后捅入,反復抽插碾磨,絲毫不給喘息的機會,最深處被使勁抽動,思妄小腿抽筋,罵都罵不出一句話來,張口急促呼吸著,手指彎曲又繃直,溫軟的浴室里環繞著肉體糾纏的旖旎氣味。
隱藏二十多年的秘密突然被一只陌生的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撕開,肆意揉弄,思妄瞳孔睜大,奇異的快感從那里傳遍全身,宛如觸電一般,他雙目睜大,想叫出聲來,卻被人用皮帶緊緊環住了唇口。
津液從嘴邊流落,咕嘰咕嘰的水聲提醒著他,他正被一個貴族侵犯。
雙腿無力蹬著,隱藏在內里柔軟的小豆子被雙指伸入夾住,屬于另一個生殖器官提取的快感如同無邊無際的海水,完全填平不了,只能越陷越深。
身后的人呼吸粗重,白齒紅唇,笑容愈發扭曲,眼里帶著瘋狂的欲望,聲音又輕又柔:“你這里……還隱藏著這個呢,前面那玩意也有,身體很神奇,可否允許我再近一步接觸呢?”
思妄死也接受不了自己那個畸形的地方被侵犯,他發出嘶聲的抗拒,劇烈搖頭,瞳孔縮小,眼淚不停的往下掉落,恐懼無助地抓著男人的手臂哀弱懇求。
俞辰端詳看著自己的手指,看著從那人身體里帶出來的黏膩汁水,低首舔了舔,舌尖上帶著粘液,他將綁在思妄嘴上的皮帶扯開,拽著他頭發就親了上去。
血腥又摻雜不容抗拒的侵入,唇齒溢出津液與血絲,俞辰微微皺眉,隨后又輕輕淡淡地舒展開,在潔癖如他看來很是骯臟的接吻,帶來的刺激卻是無與倫比的。
親完后,手依舊拽著那人頭發,見著思妄因痛苦而緊閉雙眸,心里的凌虐欲愈發高漲。
舔了舔被咬破的唇齒,俞辰依舊保持微笑:“你那里味道挺腥,和你現在的模樣一樣,真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抗拒地推著他,氣喘吁吁地,死死瞪著男人,一字一句地嘶吼道:“我要殺了你!”
心里突然一動,俞辰忽而覺得唇間滋味著實不錯,他粗暴地將人按在浴缸里面,沒有絲毫擴張,圓潤的龜頭撐開了那條細小的肉縫,然后,勢如破竹地寸寸插了進去。
“啊唔——————”腦袋被猛地按在水里,聲音瞬間被大量的溫水淹沒,思妄瞳孔幾乎碎裂,身體驟然繃緊,肉縫深處的薄膜被巨物捅開,新鮮的血液順著陰莖流淌出來。
那里很是緊致,宛如層疊的肉障,死死吸附著肉色的巨物,鮮血艱難從中滴落,和乳白色的液體混合,狼藉一片。
身后被一次次撞擊挺入,思妄覺得自己快要被淹死了,呼吸逐漸削薄,頭暈眼花的同時,那人又猛地拽起他的頭發,摁住他上半身,象征著醫生的高級名牌硌著著他的后背,將他抵在墻上瘋狂律動。
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兩具肉體在浴室里纏綿糾纏,情欲如烈酒灼燒。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從浴室又來到了床上,下身淫亂地相連著,柔軟的大床上,男人的工裝黑褲褪到了腳邊,那閉合的小縫此時變得豐碩,被男人的巨物撐得發紫發紅,黏糊糊的汁液布在腿間,思妄早就神志不清了,嘴里咬著枕頭淚水模糊,隨著運動身體一上一下,呼吸停停頓頓,低啞的呻吟聲傳來。
荒唐的一夜持續上演,灰色的窗簾合上,將這腐糜旖旎的場景遮住,黑槍被踢到了床底,隨著床板的劇烈晃動,鮮血從地板滲透,嘀嗒嘀嗒,宛如水聲一般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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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妄雙手被手銬扣住了,脖子上拴著鐵鏈,渾身赤裸被綁在床邊,身上的痕跡十分明顯。
他記不清這是他來到這里的第幾天,只知道自從上次被醫生侵犯后,他就被一直關在這個屋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醫生每晚都會來看他,帶著各類的“工具”,研究他的身體,甚至還親力親為,留下乳白的液體在他畸形的器官里,將他折騰個半死后,又穿得衣冠楚楚,帶著眼鏡穿著白大褂出去工作了。
思妄不止一次嘗試過逃出去,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而失敗的代價,就是被按在手術臺上嗑藥侵犯。
一回想那個時候,他就膽顫,因為藥效不管被怎么反復抽插占有,也還是不滿足地抓著那人衣服哀聲求歡的樣子,齷齪又可恥,在他看來,俞辰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變態。
思妄發現了醫生的秘密,俞辰喜歡殺人,但他每次處理尸體都挺滴水不漏的,就算在思妄面前親手殺了人也絲毫不慌,帶著白手套就開始解剖尸體,將一部分的組織收集起來后,就將尸體踢到了暗室下。
思妄有次趁著俞辰在他體內射完小憩的時候,從他身上摸走了鑰匙解開了手銬,悄悄去暗室一探究竟。
不顧雙腿發軟,思妄去了暗室里,卻什么都沒發現。
并沒有什么腐爛的尸體堆積,相反,干凈又干燥,很空蕩,也很異常。
他百思不得其解,卻也不敢久留,悄悄關上暗室后又爬回了床上。
接下來得幾天,便是在醫生暗無天日的強奸侵犯下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