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縷輕飄的發絲垂落在額間兩側,俊美的容貌靚麗,眸色微粉,神色溫和,薄唇勾勒完美的弧線,一件淺白色廣袖襦衣勾勒出修長的身形,右手拿著一把白扇,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看愣住了,被男人那雙奇異的眸子吸引,竟一時忘了掙脫。
男人很禮貌,只握了一下便松開了,輕聲問道:“你很喜歡這株紅池?”
這人的聲音不快不慢,平緩柔和,就像教書的先生一般,透出絲絲儒雅。
思妄呆呆點頭,又茫然地搖頭。
“過幾天便開花了,顏色像血,很美。”男人摩挲著手里的綠色葉片,平靜著敘述。
“它……還會開花嗎……”思妄傻傻地詢問,目光順著男人的手看去,那翠綠的葉子似琢玉一般,襯得男人手指愈發蔥白。
男人笑了笑,眸色微深,扇子靜靜垂在手間,他溫聲道:“等它開了,我帶你一起看。”
思妄心口一跳,對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男人臉色發燙,躊躇開口:“……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姓渙,名征,若不覺得冒犯,可以叫我一聲渙先生。”
男人坦率回復,扇子略微扇動,一陣清風襲來,卷起他耳邊長發,宛如謫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心口跳地愈發快速了,略黑的皮膚上泛著淡淡的紅霞,他撓了撓后腦勺,一副無措笨拙的模樣,小聲道:“我叫思妄……渙先生隨便叫就行。”
像教堂里乖巧板正的小孩,思妄面對讀書人的時候總是有種莫名的仰慕與欽佩,會刻意地直起腰,態度不自覺地恭敬起來。
“你就是爺爺說的……那個哥兒?”渙征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樣,實際上很早之前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人,此刻突然提起來,不過是想看那人有趣的表情罷了。
果真,一提這個思妄一下子臉就紅了,他忐忑地抬頭看向渙征,見他沒有什么鄙視的表情,才略微放松下來,囁喏道:“雖然是哥兒……但跟你們也是差不多的。”
他這聲說的極小,但渙征聽見了,目光不自覺落在了那人的某處上,若有所思。
“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例如這里。”渙征用白扇指了指思妄小腹略微向上的位置,認真道:“你這里被男子的男根進入,攝入精子后,是可以懷孕的,普通人可不行。”
扇子隔著厚厚的墻壁精準地指向了某處,思妄微微睜大眼,一時被這人赤裸的言語臊得說不出話來,下意識捂住了小腹,耳垂逐漸變紅。
他磕磕巴巴地開口:“你…你……”
這種事那人為何能用這么一張臉平靜地說出來……好生違和。
“想來你不太理解,我曾看過類似的書籍,你這個地方叫做胞宮,被男根插入,會有極樂的快感,若是尺寸夠長,還能破開胞宮,頂到胞宮頸,甚至,頂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