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渙征點了燈,蠟燭閃爍著微黃的火光,映射在他柔和的臉龐上,粉眸似瀲滟的水波,在思妄耳側輕語著,聲音時而低啞,時而曖昧,手中的扇子掀起絲絲的長發,卻扇不滅心里那股燥熱。
“男子的物什猶如一塊滾燙的烙鐵,深深埋入那個哥兒的蜜穴里,狠狠搗弄著,哥兒急喘著說不要,卻又爽的白眼直翻,還緊緊抱著身上的男人,叫他再插深一點……你說說,為什么他想深一點呢?”
渙征突然提了個問題,思妄正聽得恍惚,被他這突然提問給問得臉色漲紅,他明明什么都不懂,這人還來問他,只好囁喏了幾句:“因為…因為很舒服?”
慢慢撫上那人乖巧放在膝蓋上的手,渙征湊近了些,聞著他身上清冽的木香,低聲道:“答得不明確,想知道是為什么嗎?”
思妄被他溫熱的手指燙的一縮,但對這種事又帶有一種濃烈的好奇,只好憋著熱氣,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因為……哥兒的騷心很深,如果被插到的話會很愉悅,那種觸感就像踩在云間,輕飄飄的,欲仙欲死。”
思妄聽得不明不白,但依稀覺得那應該是很快樂的事情,正迷糊著,先生撓了撓他的手心,有些愧疚道:“可惜那橋洞底下太暗了,我看不真切,不然能與你說的更明細些。”
思妄急忙安慰道:“先生不用自責,你說的……說的很好,我,我覺得很好。”
男人結結巴巴地表達著,臉通紅了一片,慌張的樣子顯得那塊黑色胎記也甚是可愛,渙征克制住心癢,默默撐著自己的下巴,惆悵地道:“如果能讓我再看到的話,我定然能說得更好,讓你真正懂得極樂的滋味。”
明明如此溫和美好的人,突然露出那么一副難過的表情,思妄心都揪起來了,但笨拙如他,連安慰人也不會,只能緊緊抓著先生的手,無措又焦慮。
“我……我…”
“思妄,你愿意給我看看嗎?”渙征微微抬眼,看向他,語氣透著一絲小心翼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一時愣住,他呆呆地問:“什么?”
渙先生卻嘆息一聲,黯然地甩開他的手,垂下頭,憂郁地道:“你若不愿意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說罷,正要起身,卻被思妄連忙拉住:“不是……先生我……我,我愿意……不過…”
“噓,既然愿意,那就把一切都交給我。”渙征反握住他,用指尖抵住思妄的嘴唇,神色溫柔可人。
“現在,把衣服脫了。”
思妄有些怔愣,卻還是聽先生的話,猶猶豫豫把外衣一件件脫了。
直到剩下褻衣褻褲的時候,他手發抖得厲害,實在是無法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思妄漲紅著臉,小聲道:“先生……可,可以了吧。”
渙征摸了摸他臉上的胎記,安慰道:“我就看一看,不會摸的,乖,全脫了。”
先生的話溫和又不容抗拒,還有種莫名的親近,思妄臊紅了臉,有些別扭地轉過身,解開了衣帶。
他殊不知,將背后露給一個男人,危險性會更大。
粉眸將那蜜色的翹臀反復掃視著,視線炙熱又隱晦,連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然而當某人轉過來的時候,渙征又微微抬頭,用溫和而禮貌的眼神注視著對方,露出謙和的微笑:“不用這么害羞,來床上躺下吧,張開腿。”
像是一只經驗老練的狐貍,面對上門的肥羊,更多的是想玩弄獵物,而不是立刻就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