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痛得面容扭曲,眼眶都變紅了,嘶嘶抽著氣,身體緊繃的不行,渙征也有些難受,他皺著眉,安撫地親吻著思妄的嘴角,鼻尖,臉頰,撫摸著那人彈性的胸口,啃咬了幾口,低聲道:“對不起……我沒忍住……”
他聲線壓抑,似乎是想給思妄適應一下,一直沒動,身體卻隱隱有些難以控制。
思妄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上青筋鼓動,他搖了搖頭,閉上眼:這是先生的……他插進來了……他在和自己做那種事……
他們在……交合。
“呃啊——嗚——呃——”身體開始緩緩晃動起來,他像一只被馳騁的馬,主人開始用鞭子狠厲地抽打,雙腿抬起被按在兩側,主人挺著腰,低喘著,在他內里狠狠地沖刺抽插。
也許在性事上,再溫柔沉穩的人,也會露出獸性的一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半是淚眼半是迷蒙地看著那個人,感受到那東西在自己的穴口狠狠抽插,火熱又滾燙,漲的他肚子都隱隱鼓起,先生仿佛變了一個人,表情專注情欲,粉眸在昏暗的燈光中耀耀生輝,汗水從他發絲滴落,又被他草率的用絲帶捆住甩到身后,見思妄呆呆看著他,露出了一個有些艷麗鬼魅的笑容。
那溫柔儒雅的人正抓著他的手,一下一下頂弄著他,還低啞著問:“爽嗎?騷貨……”
思妄喘息著哽咽著,他害怕那樣的先生,后腰往床鋪那里躲著,卻被往里更加深入,渙征甚至不再抽動,而是抵入最深處,跟著他的步伐,看著他表情逐漸扭曲痛苦,激動地親吻啃咬著他的唇瓣,把整個身體都揉弄舔咬,啃咬著乳尖,吸吮著舌頭,將他徹底奸了個遍。
思妄聲音偏沙啞,語氣低沉,當高潮的時候喊得破音,變調一般的奇異,在男人耳朵里卻仿佛是奏響的樂章般,悅耳動聽,只想讓那人多發出這種聲音。
思妄掙扎著艱難地翻了個身,往床鋪外邊爬去,想躲開那人無休止地玩弄,他淚眼模糊,幾乎都看不清眼前的簾子,才剛伸出半只手,就被拉拽回去,直接插了個滿。
“呃啊————呃呃——唔——好脹——痛———嗚——”他斷斷續續發出求饒的聲音,卻被人抓著臀部往里狠狠挺送,里面流出了黏糊糊的精液,原來……已經被內射了一回。
先生抵到他的最深處,還在笑著道:“這里是……你的胞宮……射進去好不好……讓你懷上……渙家的種……”
他每說幾個字,就往里深鑿幾下,幾乎都快把思妄肚子捅穿了,他痛苦地捂著肚子,哭得眼淚眼角都紅了,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最終瞳孔縮小,嘶叫著,胞宮的小口被捅開,插進去了整個龜頭。
那里濕熱的厲害,從未被人探訪,此刻卻被一個大家伙弄開,還被注入了滿滿的精液。
胞宮在腹部下方一點,此刻能清楚看到那里被頂出一個弧形……那是男人雞巴的形狀。
鼓得像是懷孕三四月一般,思妄一邊叫一邊哭,甚至狠狠捶打這可恨的先生,他痛得厲害,又被奸得高潮不斷,早就沒了力氣,好不容易翻了個身,想爬出來,卻又被抓著手拽了回去。
那合上的簾子硬是到了半夜也沒被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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