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這幾日被樓俞關在了房間里,這位大少爺脾氣陰晴不定的,偶爾開心了,就像是逗弄貓狗似的逗弄思妄,讓他趴在地上,敞著衣裳,像狗一樣抬著腿,讓那雙干慣了農活的手扶著床沿,陪他玩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思妄嘴里嗚嗚叫著,被身后的力道撞得東倒西歪,雙腿被人用手指捻弄揉搓著,通紅的肌膚布滿了熱汗。如今正值夏日,炎熱酷暑著實難熬,二人卻在房間里大汗淋漓,光是站在窗口處就能聽見那羞人的淫靡水聲。
思妄像被一條無形的繩子勒住了一樣,他仰著頭,急促地喘息著,眼神迷離,表情痛苦中夾雜著歡愉,口里被塞了條白帕子,此時已被他的涎液浸濕,那干凈的布帕上還鐫刻著身后少爺的名諱,被思妄含在嘴里,似要將他里外都打上烙印似的。
那一下下的撞擊使得床板都重重晃動了,思妄承受不住地搖著頭,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來,只能盯著搖晃不停的流蘇,呆呆想著,自己怕是要被弄死在這了。
直到身后的爺盡興了,將那濃稠之物深深打進了他的胞宮里,這場所謂的“惡刑”才勉強結束。
思妄將腦袋擱在床沿,重重喘息著,像經歷了長途跋涉般疲憊,他腦袋昏沉,也沒什么力氣去取口中的布帕了,只用舌頭一點點往外頂出那濡濕的布巾子,樓俞在他身后捋了捋凌亂的長發,饒有興趣地盯著思妄這一舉動,鮮紅的舌尖滑動著,口腔鼓鼓的,將那東西吐出來后,似是又沒力氣了,紅舌還有小半露在外邊,別說,總覺得有幾分刻意勾引的意思。
這家伙總讓他覺得逗趣得很。
無論是憋屈不甘,還是委屈求全,亦或高潮癡迷的表情,都讓他有種微妙的感覺。
并不是厭煩,相反,還有幾分享受。
興許是這幾日的廝混讓樓俞想明白了些。
他對這個從農村里來的哥兒很得趣,若是能讓他懷上自己的種,倒也未嘗不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他不像自己二弟那般,對外人的眼光看得很重,樓俞向來特立獨行,有自己的主見,想要的東西就必須得到,無論是人或物,只需他想,就沒有拿不到的。
手指輕撫過那微微鼓脹的小腹,樓俞低眸,喃喃自語:“最好是我的。”
思妄沒聽懂他在說什么,看見這少爺的表情讓他不太舒服,半是抗拒地避開了那人的手,也不說話,平白看出了幾分委屈。
樓俞倒也不在意,輕笑:“今日天氣很好,可以出去走走,若還有力氣,就去洗漱。”說罷,走進了浴房。
思妄愣了下,眼中頓時涌出幾分希冀:這大少爺是什么意思?難道已經膩味他了嗎?現在是打算放他回家了?!
被這一驚喜樂得沖昏了頭腦,思妄從地上勉強爬起來,兩腿發軟,有濃稠液體從腿間滑落,他也懶得看,隨意用樓俞散在地上的衣衫擦了擦,火急火燎地跑進了浴房。
在浴房待的時間還是久了些。
原因自然是某位爺又興起了,在水里來了一發,將人弄得幾乎散架才放過。若不是因為能出去,思妄定是不配合的,無奈人比天大,只能半是順從半是別扭地敞開腿,那呻吟也壓抑不住露了出來,因此,耽誤時間這事也有他的一份。
大少爺放縱了五六日,日日與人在房里廝混,今兒總歸得去管理下宅子的事物去了,只囑咐讓思妄晚上回他房間里去,就衣冠楚楚地走了。
思妄一出去哪還記得他說了什么,這幾日可把他給憋壞了,每日不是服侍男人做那檔子事,就是躺床上發呆,他甚至還悲哀的想過:原來哥兒做的事就這些么,倒還不如讓他去挖地。
他打算去找老爺懇求讓他放自己會家里去,他著實不喜歡這,盡管這兒比家里家里好了不知多少倍,他還是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