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呆呆看他,過了一會才搖搖頭,但也把聲音壓低了:“這種事他們更害怕吧。”
男孩的呼吸熱熱的,噴在他耳邊,齊謨摸了摸他的腦袋,沒有再說話。
他們這邊陷入了沉默,那邊卻是進入了高潮階段。
“啊啊啊————哥哥疼——疼疼我——射進來吧——要吃精液——求求你了——”女的一邊呻吟一邊叫喚,身體晃動得更加厲害了,那雪白的乳房甚至透過了麥田,鮮紅的兩點露了出來。
正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被她騷的狠狠操了十幾下,死死勒住女人的腰肢將千萬子孫注射進去,聽到女人的尖叫,又警惕地捂住她的嘴:“小聲點,別被人聽到了,騷婊子。”
女人低泣著,小聲道:“哥哥你真壞……”說完也是收著腿和男人匆忙地穿著衣服,離開了這塊玉米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聽了這么一出戲,思妄紅著臉,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汗濕了一大片衣衫。
他幻想了一些不該幻想的東西。
他甚至做了一些不該做的。
他在那兩人正搞得起勁的時候,親了齊謨一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沒忍住親了男孩。
男孩反應有些遲鈍,片刻后,像是回應他一般,慢慢伸向了他的后背。
那兩個人都走了。
齊謨將他按倒在金黃的稻田里,撫摸著他的后背,試探性地觸碰他的唇瓣。
思妄頭腦發熱,難以思考了,緊緊抱著齊謨的后背,低聲喘息著,難耐的張口,鮮紅的舌尖探出了口腔。
男孩親吻了他,以一種生澀又色情的方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幾乎要溺死在這種溫柔淫蕩的親吻之中,后背被一雙手撫摸著,又緩慢伸進了t恤里,揉著他立起來的乳尖,色情的揪起又松開。
舌尖舔吻著,二人交換著涎液,那黏糊糊的絲線落下,思妄嗚咽了一聲,腿間濡濕一片。
他喊著齊謨的名字,斷斷續續的,雙腿發顫。
男生回應著他,一邊揉捏他的胸部,一邊吻著他發顫的耳垂。
思妄又射了,黏糊糊的精液沾濕了褲子,而男孩也臨近高潮,握著思妄的手擼動著,釋放在他的胸口上。
他倆面對面,思妄紅著臉,呼吸急促,而齊謨回過神來后,也有些不太自然。
到底是怎么回事……
巧克力的甜味……真是讓人不清醒。
兩人在這次割麥子事件之后十幾天都沒有碰面。
齊謨還得上學,他剛高一,學籍轉過來不久,現在已經開學了,學校還強制上晚自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沒有學上,只能在家里幫忙割麥子。
但他忍不住想少年。
天知道在那件事后他有多想再看看齊謨,他回味著男生撫摸他后背的那種戰栗感,他渴望看到男生親吻他那略帶青澀的表情,他甚至想看到少年再次釋放的失神樣子,簡直迷人的讓他恨不得將他徹底吞了。
思妄甚至有那么幾個晚上都是幻想著男孩的臉自慰之后才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