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操心錢的事了。
可自從當上了這個破經理,每一天都在為錢操心。
而且數額都是自己掌控不了的那種。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體制內的含金量。
平常話最多的魏修今天自從陳晨進入房間,一言不發。
陳晨看的一清二楚,根本不打算放過他:“魏總,掉線了?”
“沒……沒有。”
“聽說最近魏總手頭很寬裕,動不動就成立個基金什么的?你看看是不是再攢個基金,救我們一手?”
魏修嘻嘻一笑:“我什么檔次能救小老板您啊?我跟您比,就是卡拉米。”
“那不滴,看你那天拿反哺基金出來的時候,宛如人前顯圣一樣。”
“班門弄斧了屬于是。”
面對陳晨的陰陽,魏修心虛的一批。
講良心話。
小老板要是真遇上事兒,魏修肯定嗷嗷喊著沖在第一個。
問題現在小老板沒有遇上事兒,只是擴張的過程中遇到了小小的問題。
再說了。
戰顱他不懂。
但是大家聊這個項目時候張口閉口幾百億他可都聽進去了。
那不是自己能解決的問題。
張明瑞還在用圓珠筆撓頭:“靠咱們自己的資金鏈把戰顱搞起來,很容易抽干所有公司的流動性。”
“你有什么辦法嗎?”陳晨抬頭。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融點資什么的,盡量別影響現行項目的運行。”
陳晨不經意間:“烙餅唄?咋烙?”
“這不是你強項嗎?”張明瑞眼神一撇。“你烙餅的手藝能申遺了,你問我咋烙?”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了陳晨的身上。
既然項目缺錢,自己又無法破釜沉舟全部梭哈。
那就只能找一個或者一群怨種來買單。
這是一直以來晨盾系所有公司的經營準則,也是陳晨的財富密碼。
可陳晨也有自己的有憂慮:“這兩年烙餅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怎么說?”
“早幾年環境寬松,市場上錢多,大家兜里有點錢就想往外花,隨便烙個餅就有人買。”陳晨分析道。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不行?”
陳晨點頭:“現在都把錢捂在兜里,要么不吃餅,要么就吃好餅,戰顱這個玩意兒真不像好餅。”
“奧……”
大家異口同聲。
一副學到了表情。
沒想到陳晨還真把烙餅整出了一套方法論,有理有據。
和之前的所有項目相比,戰顱太抽象了。
其他項目再不濟,最后也能剩下一堆生產線,賣廢鐵也能值幾個錢。
戰顱不一樣,資產都是虛擬的。
像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很難稱之為餅。
一直不說的話的齊莽看大家陷入沉思,低聲道:“如果融資不行,那就只能我們自己往出來賺了,賺出來的是歡樂豆,就算虧進去,也不心疼。”
魏修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天真:“老弟,賺錢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要在短時間內。”
齊莽回懟道:“我看你賺錢就挺容易的,去國外溜達一圈,錢就來了。”
“你是只看我吃肉,沒看我挨打,我賺錢的路子那是好道嗎?”魏修有清晰的自我認知。“我賺的錢都是游離在國際法邊緣的,同樣的操作方式你要在國內的話,我家戶口本不夠槍斃的。”
張明瑞點頭道:“能賺快錢的路子都寫在刑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