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像尋常的魚類體態,豎著游。
而是像一張餅一樣趴在地上。
通過模糊的圖像可以看到,它的尾部還在緩慢的移動,似乎在海底啃食什么東西。
接二連三的釣友都聚了過來,也都沒有看出這條魚的門道,最后還得招呼船家大叔。
“叔兒,你過來看看,這是啥魚,太幾把大了。”
船家大叔有些傲嬌,在釣友招呼了兩三次之后,才不情愿的從船尾挪窩,心說年輕人,真他娘的沒見識。
膠州附近海域的魚資源他門兒清。
但凡有條大魚,都被漁民出來了,還輪得著你們釣?
“這地兒能有啥大魚?你們整那些玩意兒都白搭,我估計就是個塑料薄膜纏在海底……”
一言未必。
船家看到了探魚器的屏幕。
他立刻閉嘴了。
別說!
還真不是塑料薄膜。
如果是塑料膜的話,抖動應該是無規律的。
畫面上這團黑色的物體明顯就是生物。
像一只黑色的風箏,尾部抖動緩慢而有節奏。
“草,還真有魚?!”
“這是啥魚啊叔兒?”
“是不是鰈魚啊?”
顧科絞盡腦汁,自己能想到的趴著有用的魚類只有鰈魚了。
“絕對不是,鰈魚長不了這么大,鰈魚長個半米都頂天了,這玩意兒看著得有兩米。”
另一位釣友抖機靈道:“翻車魚吧?”
“錘子,翻車魚是豎著游的。”船家思考半天。“我估計是魔鬼魚。”
在他漫長的海上生涯中,能找到唯一能與之對應的魚類就只有鰩魚。
這種魚的巡游姿態像一張餅,平鋪在水面中,體型也比較大。
但船家也不敢確定,他從來沒有在這片海域見過魔鬼魚。
“管他什么魚,先釣上來再說。”
顧科按下了潛艇的投料按鈕,尋思用窩料留住魚。
就在她準備魚竿的時候,船家大叔像是看沙雕一樣看著顧科。
“你要干嘛啊?”
顧科拿起了自己的海釣竿:“釣魚啊。”
“你是不是傻,這么大魚用航母阻攔索都不一定釣的上來。”
顧科這才后知后覺。
自己的線組雖然已經夠粗了,但畢竟水下的魚有兩米多,更本支撐不了。
他的臉上充滿了不甘心:“可我好不容易見到條大魚,這可能是這輩子我能釣的最大的魚種。”
船家大叔一邊搖頭,一遍走向船尾貨艙。
“你們年輕人的腦瓜子按說是好使的,這點事兒都想不明白?”
“這么大魚你用竿兒不白搭嗎?”
“用網啊!”
半分鐘之后。
船家大叔拿出了自己祖傳的絕戶網。
年輕人紛紛豎起大拇指,還得是老頭狠!
這一網下去。
別說大魚了,魚子魚孫都跑不了。
大叔熟練的拋網,而后招呼幾個年輕人一起拉。
這對于顧科來說是全新的體驗,之前他也下過網,但從沒有墜感。
這一網不一樣。
收網時他明顯感覺到有巨大的阻力,仿佛網里裝了一塊巨石似的。
“哈哈哈哈!牛逼了!絕對是大魚!”
“上來借我發pyq裝個逼行嗎?”
“你這個船擱哪兒買的,給我推下鏈接。”
“你上妙音搜慈善釣王就行。”
就在大家充滿期待的時候,經驗老道的船家突然凝望著水面。
大魚即將出水。
可從網手感上看,這個重量不像魚,像是密度更大的東西。
“小伙子,不太對。”
“咋了叔兒?”
“這玩意兒……這玩意兒是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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