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智庫里確實有一直盯著飛牛搞事的人,而且那個人陳晨知道是誰。
估計是安德魯又在背后給出主意,做自己的人設。
想到這兒,陳晨擺擺手,勸他逆來順受:“習慣就好了。”
“小老板,我是想咱不能老這么挨打,你說這種制裁雖然不影響我們運行,但惡心的很。”
陳晨抬頭:“你想怎么辦?”
“我想反擊。”
“哎呦我天,你有核武器嗎?”陳晨調侃的反問。
魏修:“我沒有,所以才來找你的嘛。”
早些年被人搞,魏修沒什么可說的,只能默默的承受,盡量繞開所謂的禁令。
可是逆來順受一段時間之后,他發現制裁也什么。
再后來,他逐漸有些反感了。
既然對自己沒什么影響,為什么要逆來順受呢?
你反正打不到我,純惡心。
那我也要惡心你。
程淼也是那種不喜歡吃虧的人,這次站在了魏修這邊,她沉默許久,也慢慢開口:“我覺得魏總說的也是。”
“嗯?”
“他們五次三番的制裁,屬于是無能狂怒,我們不表態,他們會一直肆虐,雖然沒什么影響,但總給人一種我們好欺負的感覺。”
陳晨的眉頭微微皺起,看向程淼:“你也同意反擊?”
“不是反擊,至少要表明我們的立場,不怕事兒。”
陳晨面有正色,重新開始思考。
以前他沒把制裁當回事兒,況且這里頭有一半都是ard攛掇的。
他也理解這是ard在做人設,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一次兩次還行,時間長了確實會產生一些問題。
總挨打,并不能坐實ard的人設。
人家那邊一個勁兒的出招,這邊一個勁兒的受著,演的痕跡有點嚴重。
似乎可以適當反擊一下。
但反擊的力度需要仔細斟酌。
如果使得勁兒太大了,容易崩著ard,得不償失。
只有恰到好處的反擊,只打對面的決策層,不影響ard,才能起到效果。
“魏修,你的機器在北美主要被用在什么地方?”
魏修到了一杯茶:“低端,主要是一些聯邦部門的執勤用機,之前還有一部分被三教九流用來搞違法活動,我給制止了。”
“怎么呢?”
“那不是前兩年的事情嘛,那時候第四道禁令剛下來,他們指責我們飛牛參與地區爭端,我為了裝樣子,就設了一些飛行禁區。”
經過魏修的提醒,陳晨想起來了。
不光是飛牛,晨盾系的飛機也有類似的操作。
對方頒布禁令的時候,指責的點無非在于民用機型用于軍用領域。
表面上幾家公司都說沒有。
而且做樣子設立了飛行禁區,表明立場。
機場不能飛、邊境不能飛、核心研究設施不能飛……
不管是幾手飛機,只要是自家生產的。
從出場的那一天起,就有后臺控制,靠近這些禁飛區域會自動返航。
“我有一個想法。”
陳晨突然覺得這其中有可操作的空間。
“您說。”
“你把所有飛行禁區全都取消了。”
魏修覺得這個主意不怎么滴:“取消不難,關鍵是傷害性不大,不解氣,就算沒有禁飛區,正常用戶也不會操作飛機去那些地方。”
飛牛的機器主要是用于低優先級的聯邦部門。
那些單位的員工誰沒事天天在禁飛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