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位少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鄉下少年,除了她本身的學問還有在繪畫上的絕技,還有一點,他以前可是鎮遠侯府的世子!
怪不得當初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出來別的什么,畢竟這形象和一身氣質和當初簡直判若兩人,若是應天府那些曾經和少爺玩得好的人如今見到他肯定也很是難以置信的。”
晏周氏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半晌才開口,“天吶,竟然還有這等辛秘。”
“這話可別和旁人說,咱們兩個兒子知道就好,老爺和夫人很是不喜旁人提到這件事。”
“明白。”
“還有,這些日子,我跟著老爺去辦事,你可知,老爺帶我去了何處?”
“何處?”晏周氏疑惑。
“焱醴堂。”
聞言,晏周氏震驚非常。
“焱醴堂!?老爺帶你去那里做什么,買酒?”
這焱醴堂她當然知道。
這是近兩年以絕對速度聞名天下的烈酒,其中消毒酒精更是千金難買。
一般若有,都會被軍中全部吃下,外面的醫館想要一瓶都是難如登天的,根本流不到外面去。
這兩樣東西很貴,但依然讓天下人趨之若鶩。
晏承安搖頭,“老爺是焱醴堂的東家之一,不,正確來說,應當是少爺是焱醴堂的東家之一。”
這是晏周氏想都沒想過的,她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你開玩笑吧?”那遠近聞名的焱醴堂東家之一是他們新主家!?晏周氏怎么感覺這么魔幻呢!
那可是焱醴堂啊!
開遍大梁的焱醴堂,不是普通的任何的一個賣酒的小館子。
那能是一個普通的農戶人家能做到的嗎?
“我就知道你不信,但事實確實如此,這是老爺昨日透露給我的。”
晏周氏這下相信了。
“可他們是怎么做到這么大的,難道是侯府?”
晏承繼搖頭“不,應該不是侯府,若只是侯府,壓根兒做不到這樣的程度,我懷疑是……”晏承安附耳過去,悄聲與自家媳婦兒說了自己的猜測。
晏周氏瞪大眼。
“…還真有可能,除了那幾位還有誰有這通天本領啊。”
夫婦倆又聊了很多,最后總結下來就是,安分守己,本份做事,主家有實力,他們心中也安定,再加上主家性子也都不錯,實在是個好去處,他們不想再奔波漂浮。
……
幾日下來,新買的六位下人也都對新主家的三個主子有了一定的了解,大家心中都松口氣,畢竟新主家的主子們性子都不錯,是個和善的,不折磨人。
活兒也不多,最多就是每日打掃打掃院子,做做飯,洗洗衣等瑣碎活計,且主家人少,不多,所以,活計很輕松。
眾人也都漸漸地融入了進來。
很快,陳武的婚事臨近。
只有三天就要成婚了,但是新郎官本人卻還未歸來,這可給白氏以及老宅和二房的人急得不行了。
“我就說賴老四那貨不靠譜啊!當初就應該阻止他帶小武出去的,現在好了,臨到成婚的日子,新郎官人影子都沒見到!”別說二哥和二嫂急,陳老三都開始著急了,在正廳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罵著。
白氏亦是一臉愁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