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才“嘿嘿嘿”一笑,“沒有。”
陳望忿忿不平,“你這簡直就是芝諾龜啊!我就是那個跑步健將阿吉里斯,敢情跑一輩子也追不上你這烏龜是吧!”
“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知道你在罵我是烏龜!”
“哎!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陳望剛說完空間里頓時一陣霹靂吧啦,陳望見狀趕緊麻溜兒閃人。
不知道是不是把小才氣短路了,一上午都沒有跟陳望說話。
今天休息日,陳望和畢瑾跟向教授他們在實驗室待了一上午時間,中午正好趕上食堂開門的第一頓飯。
因為昨天就跟大家說過今天中午就可以去食堂吃飯,到飯點的時候安容他們就開始拿飯盒了。
袁方濤最容易丟三落四,這時候一拍腦袋,“完了!我飯盒好像落在宿舍了!”
“那你還愣著干嘛?趕緊跑回去拿啊!”
畢瑾聽了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是我的錯,我忘了給大家說了,我們食堂準備了餐盤,不用自己帶飯盒。”
“哇,你們還準備了餐盤?”
“呵呵呵,陳所長說的,研究所必須竭盡全力從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照顧好你們,像是洗飯盒這種小事,就沒必要浪費你們寶貴的時間了。”
“陳所長也想得太周到了!”安容一臉高興。
此時從廁所出來的陳望洗了洗手,然后甩著空手就去了食堂,哈哈哈哈,為自己謀的第一個福利!
吃完飯不用洗飯盒!
安容他們本來還想等陳望回來一起去食堂,畢瑾想也沒想的直接搖頭說不用,“陳所長他知道自己去食堂的,我們走吧。”
向教授他們開始還有點猶豫,但在畢瑾的帶頭下還是直接去了食堂。
結果剛走到食堂門口就發現陳望已經端著餐盤在窗口指揮孫師傅的兒子孫海洋打菜了。
畢瑾向陳望方向一攤手,“看吧,我就說陳所長他知道自己去食堂的吧。”
向教授幾人聽完都好笑的搖搖頭,畢竟他們的陳所長剛剛出門說的可是去上廁所。
孫海洋被一場爆炸震得雙耳失聰,要明白別人什么意思只能目不轉睛的看著嘴巴努力識別口型來猜,或者看別人比劃的動作手勢。
他瞄了一眼窗臺前看起來像小學生的人,知道他研究所最大的領導——陳望,陳所長。
也是因為他,自己才能來研究所這樣的單位工作,孫海洋很感激,但除了感激更多的是局促和心慌。
他聽不見,他怕自己做不好這份工作,怕讓他爸失望,也怕白白浪費了王局長的人情。
所以這會打菜的時候緊張得手都在抖,看都不敢看陳望,更別說看陳望口型來分辨他說的是什么了。
后面忙完的孫師傅見窗口外面的陳望已經說了好一陣話,但自己兒子都還低著頭拿著勺子半天沒動有些著急,這傻小子,可別第一天就弄丟了工作!
孫師傅手上的活一放就要趕忙出來幫忙,這時孫海洋卻鼓足勇氣抬起了頭,他這耳朵估計一輩子都好不了了,已經頹廢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份工作愿意要他,他不能再這樣畏首畏尾下去了!
結果一抬起頭,孫海洋目光還沒有落到陳望臉上,視線中就出現了一根小臂長的木棍,木棍前面貼著一張用墨筆畫的伸出食指的拳頭,空白處還有一句話: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