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
給卿啾一種只要他堅定的喜歡秦淮渝,秦淮渝就永遠不會離開的錯覺。
彈幕還在飄。
【啊啊啊!豹豹豹豹豹豹!貓貓貓貓貓貓!】
【雖然惡墮線一開,十有八九要be,但斷頭糧更好吃!】
【反派今天又換衣服了嗎?怎么一天到晚的光想著勾引小寶?】
卿啾被關鍵詞吸引。
他低下頭,看向對面的秦淮渝。
少年穿著大衣。
棉麻質感的面料,深灰淺調的顏色。
襯得人自帶憂郁感。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里面只配了件襯衫當內搭,還是低領黑襯衫。
本就低的領口額外解了顆扣子,冷白肌膚白得惹眼。
此外,彈幕沒注意到的是……
襯衫底下有根鏈子。
鏈條偏細,泛著碎光,璀璨迷人。
因為距離太遠。
所以除了卿啾外,沒人發現這隱秘勾人的一幕。
心臟懸到了嗓子眼。
卿啾手忙腳亂,不想讓這樣的秦淮渝被第三人看到。
彈幕悄悄飄過。
每彈出一條彈幕,卿啾的心跳就快一分。
怎么辦?
卿啾故技重施,故意拉下衣擺。
但他釣魚執法太多次。
房管看出了抗性,愣是沒有反應。
卿啾愈發焦急。
他一邊偷看彈幕,一邊把指尖探進略微寬松的襯衫內。
還是沒反應。
卿啾腦子一熱,干脆坐在秦淮渝腰上。
膝蓋撐著坐墊。
卿啾一邊看彈幕,一邊拽住衛衣往上翻——
彈幕瞬間黑屏。
卿啾松了口氣,懸起的心終于放下。
但還沒放多久。
下一秒,微涼的氣流落在腰際。
清冷好看的少年垂眸。
骨節分明的冷白指尖按著他的腰,垂著眸咬上他的腰窩。
卿啾后脊一軟。
回過神時,拽著衣擺的手松開。
他哆嗦著按住秦淮渝的肩,不受控制地彎下腰。
卿啾近乎失神。
秦淮渝卻依舊我行我素,在衣服內將他抱得更緊。
衣擺掉下去后。
腦袋被擋住,卿啾看不到對方都做了什么。
他只感覺到濕潤的吐息落在小腹。
緊接著,濕痕一路下滑。
停在腰際處。
卿啾瞳孔渙散,纖細柔韌的腰肢再度下彎。
他想躲開那種陌生的,奇特的。
令人羞恥的異樣感。
但少年修長冷白的指緊緊按著他的腰,箍得他動彈不得。
腰側被啃咬。
腰窩被按住。
卿啾腿軟的受不了,哆嗦著抬手捂住嘴。
黑色鏡框下。
清亮澄澈的眸子失焦,眼尾染著薄紅。
差點哭出來。
卿啾依舊被欺負的受不了,但秦淮渝仍沒有停下的打算。
略帶薄繭的指尖摩挲著小腹。
短暫的停留片刻后。
又從善如流地下移,順手勾住腰帶。
少年圈著他的腰,側臉貼著他的小腹。
一邊繼續做剛剛的事。
一邊漫不經心地勾住腰帶,準備將其解開。
卿啾脊背一僵。
他很快意識到,秦淮渝這是打算做點什么。
在車上。
人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如臨大敵般慌張。
比如現在的卿啾。
他剛反應過來秦淮渝要做什么,還沒想好該怎么解決,一道黑影冷不丁地從眼前飄過。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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