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叔呢?
卿啾看向彈幕,彈幕也不清楚張叔為什么偏袒景鯉。
心煩。
卿啾蹙了蹙眉,準備離開。
但沒走幾步。
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大漢,冷不丁地攔下他。
……
幾分鐘后,僻靜的小巷角落。
卿啾看到了張叔。
他垂眸看了眼手機,這是連地圖都找不到的地方。
張叔約他來這見面干什么?
車門被打開。
張叔搓著手,有些局促地迎了上來。
“卿少爺……真是不好意思……”
張叔顯得局促。
低著頭,有些難辦地道:
“走廊旁邊有人,我是事出有因,所以才…”
卿啾問:
“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和你有聯絡是嗎?為什么?”
張叔瞬間啞火。
沉默過后。
張叔推開門,暗示他上車。
卿啾走了進去。
進入車內,他看到了秦淮渝。
少年蹙著眉。
黑發微濕,淺色漂亮的眸中氤著不悅。
直到他出現。
少年才舒展眉宇,湊過來,黏黏糊糊地抱住他。
“小鳥。”
秦淮渝說著,將下顎搭在他頸間。
冷白肌膚氤著薄紅。
秦淮渝喝了酒。
但卿啾知道,秦淮渝不止是喝了酒。
素來淡漠的眸中一片瀲滟。
含著淺淺欲色。
少年貼著他,緊緊抱著他,想要做些什么。
但前面有張叔。
秦淮渝很小氣的不肯給別人看。
卿啾側了側身。
盡可能的擋住秦淮渝,不讓這么粘糊的一面被別人看到。
“怎么了?”
他問張叔。
“為什么會醉酒?其他人不知道他不能喝酒嗎?”
張叔沉默道: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
剩下的話,張叔沒有直說。
但卿啾猜得出來。
哪怕是卿家那種被戲稱暴發戶的家庭,也有無數親戚詛咒他快點死掉讓位。
秦家的問題則更為明顯。
秦惢是老爺子的小女兒。
再年輕些的時候,雖同樣雷厲風行,但很戀愛腦。
她喜歡上了同校的學長。
為此不惜和家族反抗,非要和那個人成婚。
老爺子服軟了。
只有一個條件,孩子要跟秦家姓。
老爺子是癡情種。
和發妻不離不棄,育有兩子一女。
長子的被卷入家族內斗,在旁支的陷害下去世。
次子被慫恿染上惡習,被關到國外禁足。
僅剩的小女兒,是老爺子的心尖尖。
秦惢說糊涂也清醒。
雖然愛得死去活來,但也知道孰輕孰重。
本以為溫柔的愛人是自愿為她讓步的。
結果…
對方圖謀秦家家產,把情人安排進家當保姆,偷偷在飯里下藥。
秦惢及時發現。
在她怒不可遏,準備去報警的路上。
氣急敗壞的渣男選擇開車同歸于盡。
渣男和情人一起死了。
秦惢命大,未出生的秦淮渝擋了致命傷。
但秦惢還是落了病根,不能生育。
簡單來說,秦家主家一脈的繼承人只有秦淮渝。
只要秦淮渝死。
就算秦惢不想,也不得不為了秦家的未來從旁支過繼。
所以…
“你的意思是,今天的意外,是旁支的人動了手腳?”
卿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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