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去哪了?為什么不來陪我?我好難受。”
像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來勢洶洶的兩句質問后,秦淮渝又刻意的示弱一句。
卿啾沒拆穿。
又或者說,他其實一直清楚秦淮渝的意思。
但他那時只覺得喜歡。
至于什么心機,什么算計,他從不會往秦淮渝身上聯想。
人的心天生就是偏的。
在卿啾身上,這一點表現的尤為明顯。
他坐在床上,輕嘆一聲。
饒是剛發生那種事,依舊不舍得對秦淮渝說重話。
“你說你沒好好休息?可能是累了,我給你煮了粥,喝完記得睡一覺。”
卿啾認真地叮囑。
但秦淮渝并沒有聽他在說什么,伸手就想抱他。
卿啾避開了。
于是秦淮渝沉默地收回手,偏過頭看墻,生疏地裝做什么都沒發生。
“吃完飯你會留下來陪我嗎?”
秦淮渝道:
“這里好空,我一個人睡不著。”
卿啾點了點頭。
于是秦淮渝不再鬧著要抱他,很安靜的等他留下過夜。
白粥很快煮好。
有點糊底,賣相不太好。
卿啾嘗了一口。
五官皺成一團,他表情一言難盡。
卿啾倒不是不會做飯。
只是做飯水平一般,加上今天心神不寧,一時走神…
做出來的東西一言難盡。
不能給秦淮渝吃。
卿啾端起鍋,想把悄悄銷毀黑歷史。
但還沒來得及倒。
眼前一暗。
秦淮渝走過來,看向那鍋粥。
于是走向變得奇怪。
那鍋連他自己都吃不下去的粥,最終還是被端上餐桌。
卿啾捂住臉。
不斷在心中祈禱,希望挑剔的秦淮渝別掀桌。
但他等了半天。
一抬頭,碗空了。
秦淮渝棒讀道:
“謝謝,第一次有人這么細心照顧我,我好感動。”
卿啾懷疑人生。
他拿過碗,用勺子嘗一口鍋里的粥。
確實有點糊底。
不說難吃,但絕對算不上好吃。
卿啾不死心地想繼續試。
秦淮渝卻在這時出聲,委婉提醒道:
“那是我剛剛用過的。”
卿啾:……
“要我幫你拿新的嗎?”
卿啾:……
“不用了。”
為了盡快揭過尷尬事件,卿啾選擇催秦淮渝去睡覺。
但就像他答應的那樣。
要讓秦淮渝睡覺,他必須跟著陪睡。
于是走向變得清奇。
深夜,已經鬧得快老死不相往來的他們最終躺在同一張床上。
卿啾心情微妙。
他躺在床內,秦淮渝躺在床外。
本來病人不該躺在外側。
但秦淮渝想這么做,他拗不過。
思緒逐漸飄遠。
卿啾悄悄側身,偷看秦淮渝。
好看是好看的。
但他現在和秦淮渝的關系……不是前任嗎?
還是沒被正式承認過關系的前任。
卿啾腦子亂糟糟。
網上說,不管前任分手后找什么目的見面,最后都不過是想再睡一次對方。
秦淮渝也是這么想的嗎?
卿啾翻來覆去的糾結。
他以為秦淮渝睡著了,嘆氣時并沒有刻意收著聲音。
結果下一秒,清冷月光的渲染之下。
卿啾看到一雙淺淡疏離的鳳眸。
秦淮渝問:
“在想什么?”
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卿啾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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