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是暫時失憶,會恢復記憶,會回到原來的身體。
為了不增加難度換魂后的名字換成了原來的,對外被傅淵騙著用假名,沒改的可以退出刷新一下。
……
張叔立刻改口。
“哈哈,我開玩笑的,鮮花哪能插在牛糞上?”
車里的冷空氣終于少了點。
耳畔寂靜無聲。
張叔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地低頭去看。
卻見人已經閉上眼休息。
神色倦怠。
張叔微怔,輕手輕腳地下車。
等合上車門,張叔背手,長長的嘆氣。
夫人那場病來勢洶洶。
基因病,肌肉不可控制的開始萎縮。
后來病情穩定。
只是為了防止再次復發,此后必須靜養防止疲憊。
少爺接管了秦家的全部事務。
他做得很好,讓秦家的資產一生再生,讓操勞了半輩子的夫人可以安心退休。
只是歸根到底。
他一手帶大的少爺,今年也不過才二十出頭。
秦家的業務,公司的爭執,兩個惡魔般的小鬼頭。
他好不容易有點活人氣的少爺。
隨著卿家那位的離奇消失,又再度變成死氣沉沉的模樣。
如今好不容易少爺想托他做事。
他就是死,也要使命必達!
……
臨街的糖水鋪,老款風扇吱呀吱呀地轉。
任然翹著個二郎腿。
手上拿著勺子,把冰塊往嘴里塞。
“怎么樣?”
任然很得意。
“哥哥我選的店,味道很不錯對吧?”
卿啾咬著口中的西米。
沒在意說好的大餐怎么就成了一碗糖水,等老老實實地吃光碗里的東西,才慢吞吞地道:
“有人在跟蹤我們。”
任然直接一激靈。
“跟蹤我們?誰?你是不是被熱出幻覺了?”
任然伸手在小倒霉蛋無法聚焦的眸子前晃了晃。
“你不是瞎了嗎?”
一個瞎子,怎么知道有沒有被跟蹤?
卿啾嘆氣。
見任然不信,隨意指了一個地方。
他是眼睛耳朵都不好。
但托了這個的福,他的第六感很敏銳。
任然抱著看樂子的心態湊過去。
這一湊,原本吊兒郎當的任然險些被嚇得魂不附體。
“艸!這什么鬼?”
任然爆了句粗。
只見一個中年老大叔鬼鬼祟祟地站在一棵大榕樹下,戴著墨鏡和口罩。
這種擺明了不想被發現真實身份的打扮…
反而讓人覺得可疑。
任然搓著胳膊把跟蹤者的外貌描述了一遍,最后篤定道:
“這人肯定是個變態!”
卿啾茫然。
“變態?”
任然重重點頭,一臉的義憤填膺。
“你不知道,現在社會上變態的糟老頭子可多了,就愛挑你這種腦子不聰明的殘廢下手!”
卿啾:……
他懷疑任然在說他腦殘,可是他沒證據。
不過是個中年人。
卿啾想,他也不是打不過,所以就沒怎么在意。
可任然不這么想啊!
“不行!我得幫你教訓那個人,讓變態看到你就想夾著尾巴跑!”
卿啾神色茫然。
任然眼珠子一轉,勾過他的肩悄聲說了幾句。
……
幾分鐘后,糖水鋪外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