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還是不解。
“這樣真的能行嗎?會不會不太好?”
任然讓他放心。
“這種愛跟蹤的變態一般都有偷窺癖,我和你假裝情難自禁的小情侶,對面包坐不住的!”
卿啾慢吞吞地哦了一聲。
他很配合。
任然倒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只對他擺了個像是要占便宜的錯位假動作。
張叔見了恨不得扇自己的臉。
該死!他就不該質疑他英明神武的少爺!
這人果然不是好人。
光天化日之下當街上下其手,這人畜牲到連一個酒店都舍不得花錢開嗎?
張叔果斷跟了上去。
于是乎,戲劇性的一幕開始上演。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才是正義之士。
要幫助小可憐,教訓不懷好意的變態。
釣魚執法的任然最先動手。
跟蹤的老變態一靠近,任然就果斷一板磚砸了過去。
任然想象中的自己很帥。
是那種揮揮衣袖,隨手救下純情少男的英雄。
結果老變態比他想的能打。
輕松躲過他的攻擊不說,還反手將他踹倒在地,義正言辭道:
“我老張今天就替天行道教訓你這個畜牲!”
任然:?
不是,誰教訓誰?
張叔越想越氣,打算痛痛快快的教訓人渣時。
腦袋一痛。
張叔茫然抬頭,卻見他想救的純情少男手里拿著板磚。
輕飄飄地給了他一下。
張叔昏了過去。
任然哪見過這種場面?被嚇成嬌羞的小姑娘,瑟瑟發抖地躲在比他小了一圈的少年身后。
“死了嗎?”
卿啾搖頭。
“只是打中穴位暈了過去,沒受傷也不疼。”
畢竟不管是受傷還是死人都要賠錢。
他又沒錢。
任然這才松了口氣。
卿啾只是想救下任然,對那個跟蹤他的人沒什么感覺。
他想把人放了。
任然卻眼珠子一轉,攔下了他。
“等等。”
任然摸著下巴,想著變態不符合年紀的身手,腦補出一場陰謀論。
“這個人肯定不簡單,我們得把他綁起來問話。”
……
張叔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他一臉茫然。
因小可憐其實不可憐,懷疑少爺他是不是看走眼了時。
卻見那個混混似的黑皮青年正站在對面。
任然故作兇惡道:
“你老實交代,是誰派你來跟蹤我兄弟的?”
張叔理也沒理。
綁他用的道具是最簡單的繩索,這種東西他甚至不用道具就能解開。
張叔只想快點走人。
可像是早就猜出他不會老實坦白般,那黑皮青年咧嘴一笑。
洋洋得意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老實交代,所以提前搜了你的身。”
張叔動作一僵。
仔細一感覺,才發現口袋里的東西的確不見了。
這時任然拿起旁邊椅子上的東西。
清了清嗓子道:
“秦家,秦家,還是秦家,原來你是秦家派來的人啊。”
任然一臉微妙。
攬過旁邊的卿啾,用低得誰都能聽見的聲音道:
“我就說那個秦先生對你有意思吧?”
任然一臉嫌棄。
“不止對你搭訕,還派人來跟蹤你。”
見某人不說話。
任然抬手用手指戳了一下,開啟碎碎念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