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戀愛了。”
任然嘆氣。
卿啾恍然。
搞了半天,這就是喜歡?
怪不得張叔提醒他。
是他表現的太明顯,張叔怕他做錯事嗎?
卿啾不再說話。
一時間,室內只剩下任然的聲音。
任然倒是很高興。
不斷旁敲側擊,問他喜歡的是哪個妹子。
卿啾嗓音很悶。
“是男人。”
卿啾低下頭,沒有藏私。
“秦先生只是脫了衣服讓我抱抱他,靠近關心我為什么臉紅,我怎么能因為這種小事就喜歡上他呢?”
任然沉默了。
半晌,他費解道:
“秦先生?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讓你離遠點那個?”
卿啾點了點頭。
也就是這時候,他才想起任然對秦淮渝的偏見。
“秦先生人挺好的。”
卿啾解釋。
“他給了我照顧他的工作,幫我換了耳蝸,還深夜送我回家。”
卿啾將每件事事無巨細的說出來。
于是任然更沉默了。
他按了按太陽穴,感覺有點頭疼。
“你讓我捋捋。”
任然提問:
“你是說那位秦先生單獨給你安排貼身照顧他一個人的工作,讓你工作到半夜后勸你留宿,留宿不成后親自送你回家,接著第二天天不亮就去接你上班,最后說自己感冒了身體冷脫了衣服要你抱著他取暖?”
任然一口氣說了一連串話。
最后深吸一口氣,頂著一頭黑線從牙冠里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然后你現在覺得你喜歡他很不好意思?覺得玷污了他?很不好意思?”
卿啾點頭。
有時候他不得不佩服,任然對文字的總結力很強。
卿啾還想問任然該怎么道歉。
任然已經恨不得穿過屏幕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晃醒。
“你清醒點!”
“那個大尾巴狼哪是什么好人?他在勾引你啊!”
那種赤裸裸的勾引。
半夜送人回家,脫了衣服說冷。
任然看遇到這種橋段都會大呼降智。
結果…
居然還真有人吃這一套。
卿啾聽任然分析。
介紹工作是為了泡他,故意留他到半夜是為了泡他,感冒了怕冷也是為了泡他。
總之在任然口中。
那個秦先生哪是什么清純小白花?分明就是放好餌等他上鉤的邪惡食人魚。
任然滔滔不絕說了半天。
最后因為話費欠費,才不得不臨時下線。
卿啾仍是不解。
喜歡嗎?但他沒什么好被喜歡的。
心跳漸漸平穩下來。
卿啾收好手機,準備換個地方找人。
這時手臂碰到了什么。
卿啾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相框。
……
卿啾在書房里待了好一會兒。
他回神時,書房的門正好被推開。
卿啾沒看到人。
但根據腳步聲,他很快判斷出來人是誰。
“秦先生?”
卿啾問話的時候,人已經向他靠近。
“為什么躲著我?”
那雙淺色的眸子瞇起,像是快發作的貓。
卿啾回得坦誠。
“我沒躲,是你在躲我。”
室內寂靜。
秦淮渝垂眸,正想將人帶走。
卻看見相框。
照片上,戴著戒指的手十指相扣,親密無間。
被他反扣在桌面上許久的照片再次被人打開。
卿啾問:
“秦先生,照片上的人…”
“是你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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