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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皮薄,我不想他尷尬,沒讓他發現我其實早就醒了。
他忙著鬼鬼祟祟地把我偷渡進酒店。
張叔則早已經動手,找人把酒店的東西換了一遍。
我有想過他想換個地方換換心情的可能…
但為什么偏偏是這么臟的地方?
懷著不解,我裝睡,被他帶進房間。
門被鎖上。
他解開我的繩索,將我放平。
我以為他差不多該叫醒我了。
可下一秒,他卻用更粗的麻繩將我捆了起來。
?
我搞不清狀況。
繼續裝睡,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但說來也奇怪。
是他敲暈的我,可見我不醒,又“秦淮渝秦淮渝秦淮渝”的小聲叫起來。
很擔心的模樣。
我順勢睜開眼,看見一邊嘴上擔心,一邊掀開我衣服的他。
我看著他。
他沒躲也沒閃。
細白的指尖平放在我腰間,上下搓了搓。
小腹那里開始發燙。
我側過身,有些難耐,壓抑著問他。
“這是哪?”
他動作一頓,正經回我。
“綁架你的地方。”
語氣之坦誠,好像完全不覺得自已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
我心情古怪。
卞凌說過,某些人有熱衷角色扮演的特殊癖好…
只是我沒想到他也會有。
會討厭嗎?
倒是不會。
“你喜歡刺激的玩法?”
我向他確認。
他歪著腦袋,很不解的模樣。
我只好說得更直白。
“你想睡我?”
他點頭,以前總是木訥愛回避的人,此刻卻坦誠到異樣。
仔細想想…
因為他的身體不好,不是受傷就是生病,我們雖領了證卻從沒有做過正經事。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們只是契約婚姻,我原先并不清楚他是否愿意。
現在是清楚了。
他認真地摸著我的臉,我艱難地打量四周的布置。
“你應該選個安全點的地方,不管怎么說,這里太…”
目光停在漏風的窗戶上。
我一頓,還沒來得及皺眉頭。
嘴里多了大把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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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總認為他是個靦腆的人,因為重逢后他對我的態度總是沉默居多。
但現在我意識到我好像錯了。
他似乎…比我想象的要重欲的多。
那我豈不是讓他忍得很辛苦?
正只想著,細白的手覆了上來,微微收攏起來。
他那樣直白…
我以為他或許和其他人也做過這種事,多少有些嫉妒。
但我又想錯了。
他那樣的直白與熟練無關,只是單純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像是在用棍子搗年糕。
他握著,不管樹干和樹枝的區別,硬生生往里捅。
纖細的脊椎折起。
他疼得發顫,瓷白的頸彎下,蝴蝶骨起起伏伏。
像是真的蝴蝶般。
藥效發作,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難受。
欲望需要疏解。
但那一刻,我只是將他抱進懷里。
“你太瘦了。”
我托著他的后脊,將他往前挪了挪,坐在我腰間。
他低著頭。
應該是很疼的,眼尾都滲出生理性的眼淚,偏偏自已毫無感覺。
我輕撫著他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