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禹是跟我一樣被人穿了,還是不幸被什么犟鬼上身?”
系統:
老師說了,不會做的題可以先空著,等卷子做完了再回來看。
北辰禹這把硬骨頭太難啃,張揚轉身把徽章一一分給陸箏和唐煜卿。
最后還剩兩枚,盒子隨意放下,一手一個,走到北辰禹面前:
“給。”
北辰禹后知后覺,才察覺到張揚空前的執著,抬眸深深看他一眼。
態度軟下來,斜眼瞥了一眼神幽幽,還不死心:
“我收下也可以,那你告訴我,她剛才跟你說了什么悄悄話?”
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張揚怒不可遏,失去理智吼道:
“北辰禹!你覺得我會把幽幽個子矮,夠不著盒子的事告訴你嗎!”
靜...現場突然死一樣的安靜。
唐煜卿、陸箏:
神幽幽滿頭黑線,死魚一樣半睜著眼:她就不能對這憨貨抱一絲兒希望
墻邊滿排的蠟燭:有點尷尬,算了!隨便搖一搖吧。
呵...北辰禹哼笑一聲,終于伸出了尊貴的大手,從張揚手心挖起了不值錢的徽章。
張揚掐腰昂頭,一臉義氣又驕傲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恍然大悟好像意識到什么。
糟!飛速轉身,充滿歉意地望著神幽幽,欲言又止:
“幽幽...對不起...我...”
神幽幽有氣無力地搖搖頭,竭力扯著嘴角,知心大姐姐一般善解人意:
“沒事,親愛的,我知道,你盡力了...”
這一場由張揚發起并組織的活動,她是里子面子一點沒留住。
她真是欠張揚的,也還清了。
在里面嚎的嗓子都啞了,出來后神幽幽仰著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了半瓶水下去。
從密室布景中出來,外面燈火通明,張揚白t上的痕跡異常抓人眼球,前胸后背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黑暗中不知摸到什么,純白的布料上雜亂無章印滿了黑爪印。
神幽幽很有自知之明,低頭瞅了瞅自己的爪子,兩手張開又握上。
心虛地呵呵兩聲,呲著牙露出一抹尬笑。
神幽幽:看大小,不出意外,應該是她的。
系統:“出了意外,它也是你的。”
陸箏定眼瞧著,額頭的青筋跳了跳,眉眼間瞬間籠了層晦暗的陰翳。
密室中誰和張揚抱作一團,顯而易見。
神幽幽眼球一轉,連忙轉移話題:
“張揚,我新認識個朋友,是做心理醫生的,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只邀請張揚一個絕不是神幽幽區別對待,而是整場下來她只有這么一個“病友。”
此刻,驚恐的余韻還殘留在身體里,神魂未定。
神幽幽急需一個神婆幫她把魂兒叫回來,但苦于她初到貴寶地,還沒有這方面的“人脈”。
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古巫醫不分家,她能接觸到的人里,心理醫生已經是最接近的了。
“你太大驚小怪了,幽幽,沒事,你也不用去,哥保護你!”
一脫離那個環境,張揚整個人滿血復活,又拍著胸脯大言不慚裝英雄,剛才在密室里的慫樣完全被他拋在腦后。
神幽幽無語地癟癟嘴,深深閉上眼睛,簡直沒眼看他。
以至于絲毫沒注意到,陸箏聽見她說“新認識”、“心理醫生”幾個敏感詞匯時,瞥她一眼后若有所思的模樣。
知道自己不受歡迎,神幽幽態度堅決地拒絕了張揚要接著“續茬兒”的邀請。
回去路上,神幽幽趴在窗上,眨眼看著窗外人來人往。
“神,如果你覺得眼前的事過不去,你知道最有效的解決方式是什么嗎?”
系統拒絕動腦,只想做一個合格的捧哏:
“不知道,你知道?”
“覆蓋。”
“覆蓋?”
“嗯!再給你一件比之前更糟糕的,你會覺得前者還不錯,效果立竿見影。”
系統:
說實話,神幽幽還得謝謝張揚,某種程度上,被白彥熙綁在密室時壓抑的情緒,今天趁這個機會發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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