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唾沫橫飛,破口大罵,毫無世家名媛的風范。
神幽幽躲在后面,耳朵一動
狗?
觸發關鍵詞,她顧不上前面焦灼的戰況,貓著腦袋,四處尋找西紅柿的蹤跡。
打不了女兒,就打她媽,眼見褚安梧怒火朝著栗晚燒過去,褚安樺快步從樓梯上下來,沉聲道:
“不姓褚姓什么,姓傅嗎?”
親近的人最知道刀往哪扎最疼,褚安樺壓著怒火,用力扯過他妹妹,滿眼痛惜:
“褚安梧,看看你在做什么,還有個長輩樣嗎?”
“我為什么要有長輩樣,你有當哥哥的樣子嗎,她們母女倆還不是你慣的,鳩占鵲巢,這是我家!”
褚安梧從小任性慣了,不甘示弱,潑婦一樣指著栗晚瘋嚎。
“嗚嗚~~媽媽……都是神幽幽那個賤種,她欺負我…”
褚霆扯扯他媽的袖子,怯怯道:
“媽媽,我害怕…”
大伯一向和藹,臉那么黑他還是第一見,好可怕,跟包公似的
宋世青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把他攬到懷里。
“夠了!”
“噼里啪啦......”,茶幾上的杯子被褚時榮連茶帶水重重掃落在地,碎片四散,熱氣裊裊。
頃刻間,所有人動作停下,安靜如雞,不敢呼吸。
連氣焰囂張的傅霓媛都噤若寒蟬,時不時抽泣一聲,被人攙著不敢亂動。
一個好好的家宴,最后亂成一鍋粥,褚時榮不堪其擾,只能“開堂斷案”。
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傅霓媛混不吝,顛倒黑白嘴里沒一句實話。
說實在的,神幽幽沒有義務,也不屑于向現場任何一個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單以結果為導向,她膝蓋小疼,傅霓媛兩面“煎炸”;
她姣好的面容微驚,傅霓媛丑陋的嘴臉掛彩;
西紅柿淺淺游個冬泳,不考慮可能的感冒,它還挺樂呵;
傅霓媛則涮毛肚一樣在水里“七上八下”,差點兒氣炸了。
自損八,傷敵一千,怎么算神幽幽都不虧。
也就是看在儲寒的面子上,她才沒有甩手走人。
神幽幽懶得辯解,下巴輕點,示意現場兩個“證人”先陳述證詞。
院子里有監控,女傭躲著罪魁禍首威脅的眼神,盡量保持中立不帶任何感情色彩,還原事實。
三對一,真相大白,傅霓媛瞬間蔫下去,鵪鶉一樣恨不得隱身。
褚時榮還算是非分明,硬是逼著傅霓媛給神幽幽道完歉,才放她去洗澡,任她和褚安梧撒潑打滾也沒松口。
褚安樺氣惱傅霓媛的做法,她也算褚家的孩子,自覺面上無光。
也不和稀泥,壓著外甥女,讓她把“野種”一詞的歉一并道了。
神幽幽心中冷笑,惹事生非的、隔岸觀火的、煽風點火的,表面看著是其樂融融一家人,結果一遇事,全部現原形。
神幽幽抱著狗回臥室時,褚寒在門前叫住她:
“吱吱,你…琴彈的不錯…”
神幽幽抬眸氣定神閑,看出儲寒的欲言又止,莞爾一笑:
“哥哥,我給你講個睡前小故事吧,你要不要聽?”
褚寒眼光閃了閃,低啞的男聲從嗓子溢出:
“好,洗耳恭聽。”
:<a>https://m.81efdc260.xyz</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