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冬木市新都。
將間桐家的宅邸炸成廢墟之后,衛宮切嗣并沒有回到愛因茲貝倫城堡,而是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到達了目的地,一家旅館。
無視了周圍形形色色的客人,切嗣神色平靜地穿過大廳,乘坐電梯到達了七樓,這里是他和助手約定好碰面的地方。
“咚咚咚,咚咚……”
悄無聲息地來到角落的房間,衛宮切嗣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暗號敲擊著房門,仿佛等待著他的到來一般門立刻開啟。
與房間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多余的問候,只是交換了眼神便結束了再次見面的瞬間,切嗣沉默著走進屋內,關上了房門。
“rider和caster的御主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走到書桌前的椅子坐下,衛宮切嗣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沒有,根據使魔的監視,他們一直待在各自的據點里。”
久宇舞彌迅速回答了切嗣的提問,同時拿起電視的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滋——
十三寸的電視屏幕中,顯現出多個不同視角的影像,而出現在錄像里面的正是神谷家和韋伯暫時落腳的住宅。
雖然不夠清晰,但足夠讓人知曉他們幾個詳細的動向。
“很好。”衛宮切嗣點燃了一支煙,隨后接著問道,“之前交給你的那個東西呢?”
“……在這里。”
舞彌從柜子的最深處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個紫檀木箱,伸手遞給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切嗣接過久宇舞彌奉上的木箱,放在了桌上,隨手取下鎖打開了箱子。
映入眼簾的是一只樣式古老的火藥槍,旁邊還放著兩發特制的子彈。
將魔術禮裝和起源彈小心收好,衛宮切嗣輕吐出一口云霧,他開始構思起接下來的戰術。
到今天,圣杯戰爭已經過去七天了,最初的七騎從者經過慘烈的廝殺,也只剩下三騎了。
而rider的能力和寶具在先前的戰斗中,切嗣差不多摸清楚了,但是那個被神谷家御主召喚出來的從者,卻仍然半點消息都沒有。
唯一知曉的情報只有他可以將從者的力量賦予給自己的御主。
面對如此棘手的敵人,饒是身經百戰的衛宮切嗣也難以制定出相應的針對策略。
“舞彌,關于caster的蹤跡還是沒有找到嗎?”
片刻之后,沒有絲毫頭緒的切嗣不禁皺起了眉頭,向默默站在一邊的久宇舞彌發出了詢問。
“沒有。”短發女人快速地回答道。
聽到她的話,衛宮切嗣微微沉默了一會,然后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他的眼神變得冷酷起來,“那神谷家御主的女兒的動向如何?”
既然不能找到藏匿起來的caster,那切嗣的目光自然放在了小櫻的身上。
現在毫無疑問是競爭最激烈的時候,如果想要成功奪得圣杯的話,那他只能兵行險招才行。
“那個孩子被保護的很好,一直呆在神谷家的宅邸里,沒有任何出門的跡象。”
聞言,衛宮切嗣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想要抓小櫻作為人質,然后逼神谷悠乖乖就范的計劃,無疑因為這一番話而破滅了。
從者和親人兩條道路都走不通,那自己該用什么方式來解決那個會空間轉移魔術的御主呢?
等等……空間轉移……
沉靜的房間之中,衛宮切嗣瞇了瞇眼,他凝視著面前空無一物的墻壁,腦海中忽然想起rider的寶具,那個能替換空間的固有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