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英語老師的同學會,蘇宇并不在乎。
沒事干的他,正牽著英語老師的一只手,細細感受著她的柔軟。
一雙玉手白白嫩嫩,十指纖纖尖如筍,真是腕白膚紅玉筍芽。
把玩在手里,軟軟的,暖暖的,隨著他的動作扭曲成各種可愛的形狀。
先分開,然后并攏,再蜷成一個拳。
手被男人肆意把玩,韓知意的心里癢酥酥的,就跟有貓在輕輕抓一樣。
讓她沒辦法集中精神,魂不守舍。
想要努力集中精神聽曾經的同學聊天,但她只能像一艘無助的小船,隨著手指的形狀在大海里起伏波瀾。
忽的,她感覺周圍都安靜下來,這讓她本能的抬起頭,想看看發生了什么?
可是當她抬起頭,發現大家都在看她,不覺整個臉都一熱,滴血一般,滾燙一片。
就像是當初讀書時候,被老師抓住在課堂上開小差,全班人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不——
應該是被老師抓住偷偷談戀愛,那種激動緊張的心情,忐忑莫名,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像一只小鹿一樣亂跳。
一想到這,她的臉又埋了下去,同時快速抽出被男人抓著的手,順勢理了一下鬢角的發絲,露出一只小巧可愛的耳朵。
蘇宇倒是臉皮厚,被大家矚目也無所謂,反而是笑呵呵的問道:“你們看我們干嘛?”
聽到這話,大家面面相覷,心里不禁狠狠吐槽。
“你這小子,若無旁人的跟我們的女神秀恩愛,是當我們這些人不存在嗎?”
當然,這話也只能在心里腹誹幾句,不可能真的說出來。
不過還是有人說道:“趙寶春說他車里有兩箱好酒,讓你去搬一下。”
蘇宇無辜的眨眨眼,“我又不喝酒,搬回去不好吧?”
也不知道對方是真傻,還是假傻,但那人還是耐心道:“不是讓你搬回去,是搬來大伙喝。”
蘇宇直接反問道:“我都不喝酒,搬什么?”
那人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趙寶春讓蘇宇去搬酒,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同時也想找個單獨相處的機會,私下里聊一聊。
至于聊什么?
肯定是關于韓知意。
可蘇宇直接說不去,他們也總不能強拽著別人去吧?
趙寶春是個體面人,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朱家偉,你跟我去搬酒!”
笑著拍了拍手,朱家偉應道:“好嘞!”
趙寶春離開,陳金澤順勢在他的位置上坐下,隨口問道:“韓知意,聽說你在三中當老師?”
對于這個問題,韓知意今天已經解釋很多遍,內心極度不耐煩,直接說道:“沒有,我現在在食品廠里上班!”
陳金澤微微皺眉,“沒在三中?”
韓知意隨意應付,“早就走了。”
陳金澤搖搖頭,“我還說七中最近有個英語老師的空缺,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幫你想想辦法。”
韓知意禮貌道謝,“我現在的工作很好,不用麻煩。”
對于陳金澤的話,韓知意雖然不在意,但其他人卻很在意。
“七中?”
“是芙蓉七中嗎?”
不用陳金澤回答,其他人搶著說道:“不是芙蓉七中,難道還是新縣七中啊?”
新縣七中是普通中學,只有初中部,沒有高中部,和眾所周知,名揚天下的芙蓉七中完全沒有可比性。
云泥之別。
一說到芙蓉七中,大家伙立馬就熱鬧了起來,開起了玩笑。
“我兒子以后要是能考上芙蓉七中,那我做夢都要笑醒。”
“我女兒以后要是考上芙蓉七中,讓我在人民廣場果奔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