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嘆了一口氣,沐嘉魚跟著搖搖頭。
她也不是小孩子,對于金錢權利的游戲,了解的比外面霧里看花的人更多。
只是她以前不關心老爸的工作,也不關心老媽的發展,只是讀書打游戲。
“嘉魚。”
到了這時,薛池悅也說出實話,“你二姨媽給你找的那個相親對象,她是在給自己留后路,我也想給你留條后路。”
沐嘉魚臉色微變,“我們家,真到了這個地步嗎?”
“反正情況不是太好。”
薛池悅神情有些頹廢,“你爸調到芙蓉城來,已經是你外公最大的努力。”
沐嘉魚有些沉默,她一直玩游戲,對這個家,關心的太少了,付出的也太少了。
覆巢之下,無完卵。
薛家完了,她也基本上是完了。
不是普通人想的那種完了,而是比死還慘。
身份地位的落差,金錢權利的落差。
還有以前得罪的那些人。
看向蘇宇,薛池悅想要抓住這最后的救命稻草,“嘉魚她師父,我會連累到嘉魚嗎?”
“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拔出蘿卜帶出泥。”
蘇宇嘆了一口氣,“你又何必抱有幻想?”
薛池悅就像是被斗敗了一樣,“那該怎么辦?”
“剛才你的想法是對的。”
蘇宇道:“你們家現在惟一的破局之法,就在外公身上。”
“只要外公的病好了,那一切都迎刃而解。”
“對!”
薛池悅眼中閃過一抹希望的光芒,“還有我爸!”
“阿姨,多余的話就不多說了。”
也不等對方多說,蘇宇直接道:“看著嘉魚的面子上,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謝謝。”
薛池悅笑了一下,“只要我們薛家能闖過這一關,絕對不會忘記你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蘇宇搖搖頭,“阿姨,我其實還有件事沒告訴你。”
薛池悅眉頭緊皺,“還有什么事?”
“外公的事,至少也要明天去了。”
蘇宇看著對方,“今天,你也有一劫。”
薛池悅一驚,“我也有一劫?”
“嘉魚的劫,只是破相。”
蘇宇點點頭,“而你的劫,輕則斷腿,重則……”
后面的話,他沒繼續說。
自己腦補才是最可怕的。
斷腿都是輕則。
那重則,豈不是連命都要沒了?
這下,薛池悅慌了,沐嘉魚也慌了。
實在是蘇宇從開始到現在,一步一步,給她們太多太多的震撼。
讓她們不得不相信一些不能用科學解釋的東西!
沐嘉魚問道:“師父,我媽的劫,能破嗎?”
薛池悅也眼巴巴的望著,女兒說出了她想問的話。
“你的命格極強,我剛才破你的劫已經是元氣大傷。”
蘇宇搖搖頭,“現在想要破阿姨的劫,我也有心無力。”
這下,兩人真的慌了。
“早知道我就不讓你破劫了。”
沐嘉魚自責懊惱道:“只是破相而已,以后去做手術就好了。”
薛池悅的心提到嗓子眼,嘴邊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是當媽的,要給女兒做表率。
不就是斷手斷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