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你們繼續說,本王還沒聽夠呢。”
有宋裕在,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心里紛紛叫苦不迭,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
非要爭論這一時半刻的口舌之快。
“王爺,您讓人拿蛐蛐來,是為何意?”柳桐戰戰兢兢的開口,“這兵部也沒有需要蛐蛐的地方。”
可宋裕卻絲毫沒有想要答復的意思。
甚至還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半個時辰后。
六喜拿著二十個蛐蛐來到了兵部。
宋裕見狀方才大手一揮,“一人過來挑一個,然后開始斗蛐蛐,獲勝的可以離開,若是一直輸,今晚就給本王釘死在兵部。”
一聽這話,眾人頓時汗流浹背。
“王爺,我們......我們也不會斗蛐蛐啊。”
“連這么簡單的東西都不會?”宋裕斜睨了錢升一眼,笑的格外燦爛,“你們不是說本王只會斗蛐蛐嗎,本王可以教你們啊。”
斗蛐蛐聽起來容易,可實際上手后,實實在在的難倒了這一群在朝堂上叱咤風云的官員們。
宋裕直接派人堵住了兵部的大門,中途自己跑出去接了一趟宋時歡下學。
“父王,他們怎么不辦差,開始斗蛐蛐了?”
望著官員們各個漲紅著臉,期盼著自己的蛐蛐獲勝的樣子,宋時歡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們非要讓本王教他們怎么斗蛐蛐,本王無奈之下只能應允。”宋裕作勢嘆了口氣,“只是明日,你皇祖父怕是要責怪本王過于縱容他們了。”
“是他們非要斗蛐蛐的,跟父王有何關系?”
聽到宋時歡的話,錢升等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錢大人,你的蛐蛐好像快死了。”
宋時歡突然湊到錢升的面前,“這蛐蛐看起來或許也年事已高了。”
宋時歡話音剛落。
錢升的蛐蛐便躺在一旁,掙扎了幾息后,徹底沒了動靜。
“看來錢大人今晚是要在兵部過夜了。”
宋時歡滿是遺憾的開口,宋裕的大牙都快藏不住了。
剩下的官員們各個大汗淋漓,以后就算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秦王府這對父女了。
“王爺,郡主,請留步。”
宮道上,宋裕看著眼前的小太監,蹙眉道,“你是東宮的小夏子?”
“正是奴才,太子妃娘娘命奴才把這本琴譜呈給郡主。”
宋時歡接過了琴譜,感受到琴譜的異樣,宋時歡點了點頭,“替我多謝太子妃娘娘。”
回到王府后,宋裕和宋時歡打開了太子妃寫的信紙。
“申家沒長眼睛嗎?竟然還能看中宋言崢?不過能提前掃清申樺兒這個障礙也好。”
宋裕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申家是老四的岳家,嫁進東宮這叫什么事兒?
宋時歡聞言目光一閃。
當年繼后算計父王,為了逼出當年真相,秦王府將用同樣的方式算計宋言崢,因果輪回。
可惜。
東宮英雄救美的美夢注定要破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