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本來還擔心會挨老頭子的鞋底子,現在有了宋言崢的這幾句話,鞋底子也不必挨了。
......
砰——
宋裕直接把屋門給踹開了。
見來者乃是秦王,小廝嚇得直接匍匐在了地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宋言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看到宋裕手里提著的木棍,又想到了方才自已說的那番話,宋言崢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大伯,我方才說的都是胡話。”
“胡話?”
宋裕冷笑出聲,“詛咒本王不得好死,死后被惡鬼纏身,詛咒阿歡被人害死,宋言崢,你好大的膽子。”
“我不是......”
宋裕壓根兒就不想聽宋言崢在那虛情假意的瞎咧咧,直接把狀紙摁在了宋言崢的臉上:
“仵作驗過,申樺兒死前并非處子之身。”
“只怕若是本王晚點查宋翎的死因,你和申樺兒的孩子都要出來了吧?”
宋言崢看著手里的狀紙,面色慘白。
“這肯定是申樺兒和別的男人有私情,僅憑一張狀紙,如何能說明是我?”
“宋言崢,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宋裕神色嘲弄,敢做不敢認的陰險小人,果然該用沈清平說的法子來報復。
思及此,宋裕舉起了木棍,朝著宋言崢的雙手狠狠打了下去。
一炷香后,宋言崢看著自已的雙手不受控制的垂著,意識到自已雙手也被廢了后,整個人徹底崩潰的嘶吼著。
“若是你死在本王掌權的時候,你死后連皇陵都葬不進去。”
“本王嫌你臟了宋家的運道,臟了大祁的國運。”
斷手斷腳。
以牙還牙。
......
紫宸殿。
“皇上,秦王在殿外跪著,說要......要請罪。”
吳奇心里直道祖宗,不知這位祖宗又弄出來什么事兒了,頭一次這么跪在殿外請罪。
外面還下著雨,要是淋壞了身子,他們這些在紫宸殿侍奉的......都得挨板子。
一聽到吳奇的話,元祐帝連忙扔下朱筆起身,朝著殿外走去。
見有小太監給宋裕打著傘,元祐帝心下微松:
“你請什么罪,先起來再說。”
“父皇,兒子莽撞,方才去平王府一個沒忍住,把宋言崢的雙手也廢了。”
宋裕一副頗受委屈的模樣,一看就不像是來請罪的,倒像是來告狀的。
“他又犯什么事兒了?”
元祐帝下意識便覺得宋言崢又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昨日兒子思前想后,請了仵作給申樺兒驗尸,發現申樺兒確實不是處子之身,兒子今日便去平王府準備替宋翎質問宋言崢。”
“誰知......誰知......”
宋裕看起來傷心極了,不僅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還伸手擦了擦眼角。
“兒子正好聽到宋言崢詛咒兒子不得好死,死后被惡鬼纏身,還詛咒阿歡被人害死。”
“兒子一個沖動,便用木棍打斷了宋言崢的雙手。”
宋裕邊說邊額頭觸地,言辭懇切:
“求父皇責罰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