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只說放在三進院正房供桌上的那個香爐,金戈打包的時候就瞧見了,
是由紫銅打造,造型精美,底部有“大明宣德年制”字樣,款式從左到右,從上到下順讀,
就這底款,金戈就確定這是大名鼎鼎的宣德爐,還是宣德年間的正品,可不是后朝的仿制品,留給外僑辦是不可能的,
下午又是一陣忙活,等著天黑總算是結束了,
待到吃過晚飯,夜半時分,金戈用感知力感應了院內的幾人,都已經沉睡過去,可金戈有些不放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就拿著銀針,給幾人分別來了一針,使得幾人直接昏迷過去,這樣就算自己有在大的動靜,幾人也不會醒來,
就這樣自個開始在院里來回忙碌,直到天亮才搬完,佛堂里的東西也沒放過,還有三進院的石桌和石凳,全部搬入地下室,
看著搬空的院子,金戈松了口氣,來到幾人的房間,將銀針收回,這才回到自己的屋內,
沒過一會,幾人就陸續的醒來,見著已經醒來的金戈,和院子里不見的物件,幾人也沒有多問,
吃過早飯,金戈來到祁天和姜文易的房間,看著躺在炕上半倚半靠的姜文易,不知該怎么安排,
“姜文易,你這邊有什么打算,有沒有什么去處,你也知道,我們過幾天就要去東北,你現在腿傷還沒好,那群佛爺還沒抓住,把你一個人扔著我也不放心”
聽著金戈說完,姜文易黯然的搖了搖頭,雙眼無助的看著金戈,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金戈,弄的金戈一頭霧水,邊上的祁天卻看明白了,
“大哥,他是想跟著你”
“你小子懂他的意思?”
“嘿嘿,我倆在一個屋待著,多少懂點”
看著這個和自己同樣遭遇的少年,金戈嘆了口氣,
“你真想跟著我?要知道東北可是苦寒之地,生活環境很艱苦”
姜文易堅定的點了點頭,拍著自己的胸脯,
“那行吧,以后你就跟著我吧,你的嗓子被毒啞了,這個沒法治,我可以教你腹語,就是用胸腔和喉嚨共振來發聲,等熟悉之后你可以正常的交流”
聽著自己以后能說話,姜文易一臉的激動,拖著病腿,就要給金戈磕頭,卻被金戈攔下,
“既然跟著我,以后就和小天一樣喊我大哥,不要動不動就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下次不要這樣了,我不喜歡”
就這樣,跟著金戈回東北的又多了一個,
新的一天很快結束,等到天黑幾人回房睡覺的時候,金戈還是和昨晚的操作一樣,將幾人用銀針給刺昏迷,接著開始將一些石灰撒在暗室,保持暗室的干燥,然后用紅磚水泥將暗室入口封上,只留了一箱大黃魚在外面應急,
從箱子里取出20根大黃魚,其余的全部埋在了四進院的大香樟樹地下,一切準備妥當,這才取出幾人的銀針,
看著離天亮還有些時間,正是去黑市的時候,金戈就將祁天給搖醒,二人帶著頭套,揣著十條大黃魚來到黒市,找到了依然在黒市門口大樹下蹲守的張順,
“順子,還在這守著呢”
“呦,爺們兒,好些日子沒來了,這又來照顧我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