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吜!吜!吜!”,三聲口令響起,獵犬開始緩緩縮小包圍圈。猞猁見狀,猛地撲向一個方向,對著一只獵犬抓去,白犬躲閃不及,腹部直接劃開三道血痕,獵犬哀嚎兩聲,退到一邊。猞猁趁機,一頭竄出包圍圈,向著邊上的林子里跑去。
幾只獵犬可不會放過眼前獵物,迅速跟了上去,整個狗幫很快消失在眾人眼前。眾人不用金戈打招呼,紛紛追攆過去。沒跑多遠,幾人就聽見前方獵犬的嘶吼聲。
雪地中炸開的犬吠聲裹著血腥氣,趙永勝攥著匕首的手心沁出冷汗。瞥見想要上前報仇的大個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要往前沖的大個子:“等狗群咬住再跟!那畜生鬼精著呢!”
話音未落,林子里突然傳來獵犬的慘嚎。金戈心中一緊,這聲音分明是一只獒犬發出來的。來不及思索,直接舉起長槍,利用感知力,在樹影婆娑間,對著猞猁倒吊的樹干上就是一槍。
“砰!”槍聲驚飛幾只寒鴉,這頭猞猁渾身毛發炸起,碧綠瞳孔縮成細縫,突然弓身躍向兩米外的松枝。狗幫聽到槍聲,頓時騷動起來,有只灰犬冒失地撲上去,反被倒掛的猞猁蹬中鼻梁,哀叫著滾進雪窩。
“散開!圍住樹!”金戈扯著嗓子吼。眾人這才注意到,這片云杉不知何時已形成環形包圍圈。猞猁在第三棵歪脖子樹上焦躁踱步,尾巴掃得積雪簌簌下落。
趙永勝突然嗤笑一聲:“奶奶的,這下好了,上樹就好打了,把頭,勞煩您再賞它顆定心丸?”
金戈聞言,舉槍瞄準樹上晃動的身影。猞猁似乎察覺到殺機,后腿猛蹬樹干借力,竟像片雪羽般飄落在五步開外。這個空當剛好夠趙永勝抽出腰間皮繩——那是用八條狼筋擰成的套索。
“嚯!”皮繩在空中掄出虛影,精準套住猞猁脖頸。畜生暴怒回頭,獠牙離趙永勝手腕僅差半寸,卻被他借著沖力旋身一絆。猞猁龐大的身軀頓時失去平衡,四爪在雪地劃出數道溝壑。
“套住了!”大個子狂喜著要撲上去,卻被金戈厲聲喝止:“退后!它爪子還閑著!”果然,猞猁雖然被勒得眼球充血,仍掙扎著揮出前爪。綽倫布庫趕忙撿起一根粗壯的樹枝,大喝一聲,朝著猞猁沖了過去,直接按住其脖子。
其他幾人見狀,紛紛尋找樹枝,走了過來,按住猞猁的身軀和四肢,使其動彈不得。金戈也趁機上前,一刀劃向猞猁脖子,鮮血頓時染紅雪白的地面。大個子此時也沖了上來,用力一棍打在它的頭上。
經過一番激烈地搏斗,這只兇猛的猞猁終于倒在了雪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眾人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只是沒高興多久,祁天忽然大聲喊道:“大哥你看!那是什么?”眾人聞言,順著祁天手指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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