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夕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參幫眾人圍坐在一起,開始休息片刻,眼中既有喜悅,又有一絲疲憊。有人拿出水壺,喝了幾口清水,滋潤著干渴的喉嚨;有人則從背包里拿出干糧,簡單地填了填肚子。
“把頭,這砍兆頭的事兒,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做呢。”金戈好奇地說道。
老把頭笑了笑,解釋道:“這砍兆頭啊,可是咱參幫的老規矩。一是為了讓后來的人知道這里有人參出土,可以在這片林子壓山。二是也給這片山林留個記號,算是咱們參幫對大自然的一種敬畏和感恩。”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在這參幫的世界里,這些規矩和傳統不僅僅是一種形式,更是一種信仰,一種傳承。
休息了一會兒后,老把頭站起身來,“走吧!回了!這片林子還沒壓完,歇兩天我們再來。”
人群聽了,立刻收拾東西,準備返回戧子。把頭小心翼翼地將那棵包裹好的五品葉野山參放入背包中,眼神中透露出對這野山參的重視。
曹愿平抱著熊崽子,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家伙,輕聲說道:“嘿,小家伙,以后就跟著我混啦。”熊崽子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在他懷里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金戈則走到虎王身邊,再次檢查了一下它的傷口,確定沒有大礙后,才放下心來。
路上,兩人走在最后。曹愿平忍不住問道:“大哥,那咱們接下來咋辦?真的要歇兩天給老把頭請罪?”
金戈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后說道:“老把頭說得沒錯,規矩就是規矩,咱破了規矩,就得擔起責任。這兩天,大家都先好好休息,把參看好,也別在這林子里再瞎轉悠了,免得又生出什么事端。”
曹愿平聞言,瞧著自己大哥堅定的神色,點了點頭,不再多話。
待回到戧子時,祁天已經開始忙碌做起晚飯。等其瞧見回來的眾人和曹愿平懷里的熊崽子后,他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也沒有停下手中活計,出聲招呼幾人。
“把頭,你們回來啦!飯菜馬上就好!”
老把頭輕輕應了一聲,將手中的獵槍放好,緩緩走到火堆旁坐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曹愿平則小心翼翼地把熊崽子放在一個相對安穩的角落,又找了塊破布給它蓋上,仿佛在呵護著一件稀世珍寶。
祁天一邊忙著手里的活兒,一邊好奇地問道:“大哥,這熊崽子是咋回事啊?咱可很少帶這東西回戧子。”
金戈微微嘆了口氣,將之前在林子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祁天聽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神色在驚喜和擔憂中相互轉換著。
待其回過神來,眼神不經意的掃向老把頭,心中暗忖,“這把頭的觀山景著實了得,一群人幾天時間連續抬出三棵野山參,其中還有一棵大貨。這要是將那片林子全部壓完,那還不得收獲滿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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