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谷口,外面的世界仿佛更加廣闊而未知。微風拂過,吹動草叢沙沙作響。
金戈在入口處仔細地瞧了一陣,卻沒能發現幾人留下的痕跡,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趙永勝也打量了一番,隨即皺眉猜測道:“把頭,你說他們會不會是騎著幾只虎崽子出去的?光憑這幾個小人,很難從那峭壁上爬下去。”
金戈點了點頭,開始將狗幫搬運到峭壁下方。等眾人和狗幫全部落地,他又掏出鷹哨,召集附近的海東青。
之前兩只雄性海東青,不知從哪拐來兩只雌性。下了兩窩蛋,孵化出七只幼崽。這一年時間快過去了,幾只幼崽也早已能夠獨自飛行捕食。
沒一會兒。四只成年海東青,外加七只還未成年的半大海東青,一共十一只,落在了眾人的肩膀上。
幾人所穿的外衣肩膀處也都是經過獸皮加厚的,不易被抓破。
眾多海東青個個神俊無比,眼神犀利。除了大雪小雪兩只成年雄鷹是全身雪白之外,它們的后代也分別各出現兩只極品白玉爪。剩下幾只雖然不是純色,但品相也不差,都是頂級的蘆花,價值僅次于白玉爪。
蘆花
這還沒完,他隨后又召集了虎王和犴達罕,綽倫布庫帶著白狼。等眾野獸猛禽歸位,人群這才出發。
這次出動,可謂是全體出動。整個獵幫,狗幫,在家的野獸猛禽全都聚集在這里。其實谷內還有一只黑瞎子和山耗子。只是這兩玩意長途跋涉,耐力不行,只能撇下它倆,讓其看守家園。
眾人在金戈的帶領下,朝著谷口外那廣闊的山林緩緩進發。虎王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走在隊伍的最前方,那雄壯的身軀仿佛一座移動的小山,散發著令人敬畏的威嚴。
犴達罕則跟在其后,龐大的體型卻有著一種別樣的靈動,每一步都踏得堅實而有節奏。
白狼緊緊跟隨在綽倫布庫身旁,那一雙幽藍的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吼聲。
而那些海東青,有的翱翔在天空之上,銳利的眼神俯瞰著大地,隨時準備捕捉任何異常的動靜;有的則棲息在眾人的肩膀上,梳理著自己的羽毛,卻也時刻保持著警覺。
突然,前方的虎王停住了腳步,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眾人頓時緊張起來,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金戈示意大家小心,然后慢慢向前走去。只見在一處灌木叢中,發現了一只小人鞋。他伸手將鞋子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起來。
趙永勝探著腦袋,瞧了一眼,立馬出聲提醒,“把頭,這是兩個小人的。還是過年的時候,你大姐給做的。一共做了兩雙,志遠和君佑一人一雙。”
金戈聞言,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看來我們是找對方向了。”
說完,他來到狗幫近前,將手中鞋子遞給一群獵犬嗅了嗅。之后又來到虎王和白狼跟前,讓其熟悉下鞋子上面的氣味。
眾獵犬和野獸確定了氣味之后,鼻子開始在空中不停抽動著。緊接著,那只白狼一馬當先,向著一個方向跑去,后面獵犬隨即跟上。
人群見狀,立馬追攆上去。
只是這方向,讓金戈不自覺的眉頭皺起來,心中暗自思忖,“這是去生產隊的方向,難道幾人是回村里了?”
就在其疑惑之際,虎王又是一聲低吼,停留在一處大樹前。金戈當即呼喚白狼和狗幫停下,來到虎王停留處,認真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