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no,一想到有病的少爺今晚能抱著蘇瓷小姐睡,他們就嫉妒得發狂,為什么有病的不是他們?
因為住進了祁渡的房間,蘇瓷理所應當征用他的浴室洗漱。
當著老婆的面,祁渡表現得很大度很淡定,“當然,沒問題,姐姐喜歡就好,缺什么我讓人補。”
實際是,當人進去后,祁渡像個多動癥患者在門口踱來踱去,不經意瞥見磨砂玻璃上的剪影,耳朵紅得要滴血。
老婆她真的是……太要命了。
雖然他也沒想現在就跟老婆發生點什么,但用他的浴室,毛巾,沐浴露,洗發水甚至還有浴袍……
不對勁,鼻子好燙,又發燒了?
祁渡伸手一摸,摸到滿手鮮紅黏膩的鼻血。
把衛生紙卷起來胡亂塞進鼻孔,祁渡又想到他沒有護膚用品,偷偷摸摸鉆到他媽房里,挑了一大堆沒開封的拿回來。
正要研究一下怎么用,浴室門響了一下:“阿渡,幫我拿件衣服,你自己的就行。”
嘀嗒、嘀嗒……是鼻血沖掉紙巾,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老婆她好像真的有病,下午也是,衣服臟了只肯換他的,明明家里有他媽沒穿過的新衣服。
這個結論讓祁渡有種說不出來的竊喜和激動。
就仿佛他和老婆只屬于彼此,只會對彼此瘋狂心動。
祁渡挑挑揀揀,最后選了一件質感很好的襯衫,至于褲子,拿了一條抽繩的短褲。
但他沒想到,蘇瓷只披了襯衫就出來,甚至連扣子都沒扣,渾身氤氳著濕熱的水汽。
女孩身材很好,又是冷白皮,顯得紅的地方特別紅,比如鎖骨上點綴的紅痣。
祁渡捂著鼻子,目不斜視,一溜煙沖進浴室。
老婆就在外面,他雖然很想,但還是不敢做什么,迅速沖了個冷水澡,強撐鎮定走出去。
然后他又要瘋了。
剛才蘇瓷披的絲質襯衫,被隨手扔在了地毯上。
而他的親親老婆,趴在他睡過的大床中間,被子只蓋到腰,露出兩片薄而漂亮的蝴蝶骨。
那也就是說、也就是說……
祁渡艱難地咽了下唾沫,然后手腳僵硬地爬上另一張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很緊。
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對老婆動手動腳。
蘇瓷覺得小男朋友又慫又乖的,挺好玩。
“剛才誰說放近點的?現在又睡那么遠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不,沒有,喜歡老婆,好喜歡。”
祁渡裹著被子挪近了些,還是不敢看她,纖長睫毛遮住眼睛,落下一片深邃的陰影。
但是也害怕傷害到老婆,畢竟他是個不受控的瘋子。
淡淡的香氣貼了過來,祁渡呼吸微窒,有什么溫軟的東西落在了眼皮上。
“晚安kiss,男朋友。”
……
走廊上,鐘叔正嚴肅地向夫人匯報少爺的病情。
“……是的,少爺談戀愛了,對象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很能包容少爺的倔脾氣,也不知道怎么看上的。”
主要他家少爺這情況,除了有幾個臭錢,自身條件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鐘叔都替蘇瓷小姐不值,她完全配得上最好的,而不是少爺這種很有病的。
電話那頭,祁夫人沉默了會:“他成年了,有為自己行為負責的能力,不用管他。”
“我兒媳婦,你們好生招待,不要讓她受委屈,我這邊出差結束就回去看看她。”
鐘叔:“……”
“對了,先打聽一下我兒媳婦喜歡什么,我這個做婆婆的好給她帶點禮物回去。”
鐘叔:“……”
不開玩笑,做了幾十年管家,鐘叔第一次覺得夫人和少爺有點普信,這就開始以婆婆自居了?
蘇瓷小姐今晚只是擔心少爺自殘,還真說不準有多喜歡少爺呢,以后不一定嫁進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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