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合格的crush,是不會讓女朋友感到尷尬難堪的,所以靳燃自然地舒展身體,朝蘇瓷挑了挑眉。
“做,怎么不做?以后天天做。”
面部表情太大,眼鏡也跟著滑了下,靳燃疑惑地取下來,偏頭問蘇瓷:“你給我戴的么?繪畫需要?”
他不愛戴眼鏡,容易被路人認錯,誰樂意頂著封硯那書呆子的名字,不過小花瓶需要的話,他可以接受。
蘇瓷把眼鏡收起來:“嗯,戴眼鏡顯得更斯文,不過現在不用戴了。”
靳燃站起身,邁開長腿踱步到畫板后面,一張素描人像躍然紙上,栩栩如生,只有上半身也足見功底深厚。
盡管畫上的人長著跟他死對頭一樣的臉,還戴著跟他死對頭一樣的眼鏡,靳燃仍舊堅定地認為畫的是他。
看他充滿力量感的肌肉就知道,封硯那種成天泡實驗室、埋頭搞學術研究的家伙,身材怎么能跟他相比?
他家小花瓶真有眼光,選他沒錯。
“來吧,繼續畫下半幅。”
靳燃迫不及待想看到成品,大方地擺好姿勢任由蘇瓷觀察,并且饒有興致地打量起小花瓶來。
真挺可愛的,怎么就是不表白呢?
他又不會吃了她,害羞做什么?
靳燃心里這樣想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特明顯的反應,蘇瓷糾結了一小會兒,還是決定寫實好了。
最后看到成品時,饒是靳燃臉皮厚如鍋底,也忍不住把畫卷起來,臉熱心跳,敏感的耳尖燒紅一片。
小花瓶就這么喜歡他嗎?
雖然他身材不錯,這畫得也太夸張了,尤其是……咳咳,尊嚴部分。
靳燃手腳不協調地套上衣服褲子。
然后發現褲子有點緊繃。
意識到什么的靳燃:“……”
“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靳燃拎著背包就往洗手間沖,拉開拉鏈抽紙巾時,發現包里多了一個電動脫毛儀和一管溫和不刺激的脫毛膏。
“……”
難道是……?
想到某種可能,靳燃臉上的窘迫轉為難以言表的竊喜、欣喜、狂喜。嘖,看不出來啊,小花瓶膽兒挺肥。
說她不害羞吧,都暗戀他成什么樣了還不表白;
說她害羞吧,盯著他胸肌腹肌看也不臉紅,還塞這種東西給他。
靳燃打定主意,回去就立馬用上。
冷靜下來后,靳燃主動提出送小花瓶回宿舍,既然她不敢表白,那他只好多主動一點,給足默認的暗示。
蘇瓷搖了搖頭:“我住酒店。”
自從上回和女主產生矛盾后,蘇瓷就沒回過517宿舍,寧愿住外面。
一方面,女主和她是正當的交易關系,那點矛盾也是出于對她的關心,兩人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另一方面,蘇瓷又清楚地知道劇情,女主曾經害靳燃痛不欲生,前世恩怨已了,那么這一世呢?
如果靳燃仍舊要復仇,蘇瓷想她應該會袖手旁觀,不偏幫任何一方。
靳燃上頭的熱血刷一下就涼透了。
“住酒店?安全嗎?在哪?和誰?”
——
小劇場
靳燃:這是什么?我自己的醋?喝一口,再喝一口,噸噸噸……嗝,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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