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樣深愛媽媽,一定難過死了。
后來的事,封硯不知道,他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鼻腔是濃重的消毒水味,何特助告訴他,他父親涉嫌qj未成年幼女,被強行拘留了。
“靳先生指甲縫檢出了姜好的皮膚組織,那女孩身上有……經機構鑒定,確認來源于先生。”
“這不可能!是他們誣陷我爸!”
皮膚組織是父親為了救下他不慎打傷姜好,至于ty,和姜海峰暗通款曲的封玲玉不就能輕易拿到嗎?!
何特助平靜地和他對視,眸光意味深長。
“少爺,現在的你,說的真相分量太輕,他們不敢信。”
上位者的話才配被奉為圭臬。
誠然,靳明淵是天生的上位者。
可他愛得太蠢太瞎,走到這個地步,也沒想過反擊,只盼封玲玉去拘留所見他一面。
從那以后,封硯的精神狀態就很不穩定。
后來回到學校,課間撞見姜好,封硯更是直接發瘋打人。
他是qj犯的孩子,當然打不過擁有大批擁躉的受害人,姜好帶著跟班們對封硯進行長期霸凌。
這種情況在封硯長大才有所改變。
但他的雙重人格也早在日復一日的霸凌中形成。
一個他懂得隱忍藏鋒,另一個他則能熟練地一挑五,打趴當初那群把他鎖在廁所隔間潑冷水的混賬。
這段劇情蘇瓷反復看過很多遍,每一個細節都了然于心,以至于那種惡心反胃,她也能感同身受。
美人的冷遇并未讓封玲玉氣餒,她仍舊端著大方得體的微笑。
“為什么不呢?封硯手里握著靳氏大半實權,拿回來后我可以一分不要,全都給你做聘禮。”
這個條件已經足夠誘人,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并不是要拆散你們,只是年紀大了,渴望天倫之樂。”
兒子不著家無所謂,她只要兒媳婦陪著就行。
蘇瓷垂下眼睛,想到昨晚靳燃發消息詢問她開畫廊的事,一并發給她看的還有股權轉讓協議。
靳氏的半壁江山嗎?靳燃早決定雙手捧到她面前,只差今天簽字蓋章的功夫,雖然她并不感興趣。
蘇瓷心口微燙,拉開椅子起身,姿態禮貌卻疏離。
“我會成為他的妻子,但永遠不會是你的兒媳,時間不早了,我忙著為我的愛人送一束郁金香。”
永恒的愛,無盡的愛。
望著女孩決然離去的背影,封玲玉神色有些恍惚。
愛人……嗎?
她不會愛除她以外的任何人,也清楚地知道她的情人們不愛她,他們愛的是權勢、金錢、地位。
至于靳明淵對她,一廂情愿的自我感動罷了。
一名保鏢上前鞠躬:“夫人,要把蘇小姐綁回來嗎?”
他們夫人想要的東西,不管是男人、女人、奇珍異寶,沒有一樣是空手而歸的。
當然,主動問起主要是因為蘇小姐的確過分美麗,以往這樣的美人夫人絕不會輕易放手。
封玲玉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算了,讓她走吧,等她發現封硯的毛病,自然會回來投靠我的。”
蘇瓷走后,姜好才從咖啡廳吧臺后站起身,嘴唇咬成了慘白的顏色,表情異常難看。
“封阿姨,您剛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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