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被其他野魅魔迷得找不著北了吧?連鑰匙都忘了帶,還得按門鈴叫他這只家養的魅魔去開門。
整理了下儀容儀表,項之昂以一種謙卑的姿態拉開房門,卻發現門外站著一老一少兩個男人。
老的那個,丑得很有特色。
少的那個,特別好色的丑。
屠夫大叔手里提著大袋的雞鴨魚肉,望著項之昂笑得純樸又憨厚:“蘇小姐住這里嗎?這是她買的東西。”
另一個年輕男人是屠夫大叔的兒子,聽他爸吹了幾句牛皮,非要跟過來看看買肉的女孩有多好看。
盡管開門的是個男人,他還是眼睛都看直了,開始懷疑鐵直的性取向。
“小伙子,你們是姐弟吧?爸媽基因好,生出來的孩子都漂亮……”
屠夫大叔嘮著嗑,把二十幾斤肉提到廚房的流理臺上,一邊拿出收款碼,一邊對項之昂旁敲側擊——
“你姐姐耍對象了沒有喲?我兒子今年25還沒有談過戀愛……”
項之昂冷聲打斷:“不是。”
大叔懵圈:“不是啥?”
“不是姐弟,”項之昂抬眸看了眼大叔身后的年輕男人,不緊不慢的語調,吐字卻清楚明了又鄭重其事。
“她是我的主人。”
屠夫兒子:“你們……玩字母?加我一個唄,我知識面很廣的!”
項之昂上下掃他一眼:“我主人卡顏,不收丑奴,你趕緊滾吧。”
什么爛黃瓜也敢說自己沒談過戀愛,臟不臟他看一眼就知道,居然還癡心妄想跟主人玩字母?
屠夫兒子氣得臉色鐵青。
大叔揮了揮收款碼:“給錢。”
項之昂:“……等我找找。”
他沒有手機,身無分文,翻箱倒柜好一陣子,從抽屜里摸出幾個硬幣。
大叔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一手叉腰站在門口,對項之昂指指點點。
“你們這些年輕人,有手有腳的,吃軟飯也就算了,手上幾百塊錢都拿不出來,像什么話?凈給爺們丟臉!”
項之昂無所謂:“我不是人。”
有人靠手發家致富,有人靠腳走出康莊大道,而魅魔天生就是靠臉吃軟飯的,誰也不比誰高貴多少。
質疑嘲笑?吃不上軟飯眼紅了吧?
屠夫兒子火冒三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怎么鮮花總是插在牛糞上,這么不要臉的男人也有美女愿意養?
隔壁,房東換上正式的西裝領帶,捧著嬌艷欲滴的花束,正準備去表白,卻看見三個男人杵在蘇瓷門口。
得知屠夫大叔在等蘇瓷回來付錢,他二話不說掏出手機掃碼,還多給了屠夫父子一百塊小費。
“不好意思,我是小蘇的房東林楊,就住在小蘇隔壁,以后送東西過來,直接敲門找我就行。”
林楊說著,輕蔑地看了項之昂一眼,不可否認,這只魅魔的確驚艷,但充其量也不過是取樂的玩物。
等他表白成功,和小蘇的關系更進一步,或許可以分享這只魅魔,使喚對方捶背搓澡洗腳什么的。
大叔帶著氣急敗壞的兒子走了。
項之昂抱臂倚著門框,習慣性對來人評頭論足:“下斜近視眼,蒜頭鼻,香腸嘴,皮膚出油還爆痘——”
“還有,你頭上那個是假發?”
房東對魅魔的印象跌至谷底。
“……你禮貌嗎?”
項之昂挑眉:“先撩者賤,家里沒有鏡子尿總有吧?你長成這腦殘樣怎么好意思腆著臉來跟我主人表白?”
“我就奇怪了,你跟主人只是房東租客的關系,有什么資格替她做決定?還一副在我面前宣示主權高高在上的樣子,有幾個臭錢這么能裝?”
——
小項:癩蛤蟆丑東西,通通滾開,莫挨我親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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